直樹美紀站起身,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目光朝著樓下望去,眼神顯得有些凝重。
“對了,我有些好奇為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的『學生』總是在學校裡徘徊?”
“這些天晚上白夜前輩總是在由紀前輩睡著後一個人悄悄到下麵處理那些家夥,前輩你們應該也有注意到吧?”
似乎正如白夜前幾天對胡桃說的一樣,樓下徘徊的人影相比前些天的數量隻多不少。
胡桃和悠裡兩人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無奈。
她們和慈姐也曾不止一次的與白夜商議,希望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幫助他減輕一些壓力。
但白夜總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們的提議。
每次都以不想讓她們受傷之類的的理由駁回,胡桃甚至因此與白夜爭吵了好幾次。
然而,每當事態即將失控時,白夜總是會果斷選擇瞬移跑路,不再與胡桃爭論。
對此胡桃也拿他沒有辦法,隻能在留原地氣的直跺腳。
“有些被白夜前輩處理時漏掉的『學生』在離開學校後,第二天醒來後再去看會發現它們總是會重新回到學校裡,就好像……”
直樹美紀沒有在意二人的表情,頓了頓,接著說道,
“就好像類似動物的歸巢本能……之類什麼的。”
聽到這話,胡桃和若狹悠裡二人心中都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應該算不上吧,畢竟原本是人……”胡桃想了想回答道。
“那這是不是說明了,它們還有心呢?”直樹美紀聽到這,轉頭看向胡桃二人,眼中滿是認真。
胡桃低聲喃喃道“心……嗎?”
她陷入沉思,然後緩緩搖頭,
“不,怎麼想都隻是單純的記憶而已吧。”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堅定,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絲迷茫。
“嗯,它們隻剩下記憶,總是會回到在意的地方,現在明白了嗎?”若狹悠裡凝重地解釋著。
“有點。”直樹美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她的眼神中仍然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迷茫。
“它們……在意的地方嗎?”
直樹美紀低聲喃喃自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說起來,你們帶我回來時不怕嗎?”
直樹美紀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而是換了個話題,好奇地問道。
“怕什麼?”
“我可能會變成那些怪物一樣什麼的……”
“你說那個啊……”
“事實上,我們還是很警惕的哦,特彆是黑晝那家夥把你敲暈後,轉頭突然來了句說他也不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傷口的時候,給我們幾個都嚇了一跳。”
胡桃一個手刀對著空氣揮了幾下,似乎是在重新演繹當時的情況。
“雖說那時候已經在車上幫你全身檢查過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胡桃撓了撓頭,接著補充道。
“所以,當時我為你鎖上了手銬。”
若狹悠裡接過話題道,她的表情顯得很平靜,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她的平靜之下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
“這樣嗎……”直樹美紀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胡桃。
“等下?全身檢查?!”直樹美紀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啊,不小心說漏嘴了。”
胡桃打了個哈哈,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她試圖用笑聲來緩解緊張的氣氛,但直樹美紀的目光卻讓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她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仿佛在努力掩蓋內心的慌亂。
“全身?”
直樹美紀緊盯著胡桃的眼睛,她的眼神中滿是緊張以及幾分幽怨。
“呃……嗯,全身。”
胡桃撇過頭,不敢直視美紀的目光,她的眼睛有些心虛地瞟向窗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直樹美紀的頭垂得更低了,仿佛要埋進胸口裡。她的俏臉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通紅欲滴,連耳根都泛起了羞澀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