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學園生活部內。
“這麼說……那裡豈不是相當於一個寶藏?”
胡桃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桌子上放著的那張文件,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一絲難以置信的神情。
“嗯,確實如此。”
“不過當時情況太過緊急,我根本來不及多想,隻匆匆拿了一些必要的藥物,便一刻不停地趕回來了。”
直樹美紀伸出手指,指向文件上的某個位置,那上麵清晰地標注著之前她前去尋找藥物的地方。
“但那裡還有整整一屋子的儲物櫃。”
胡桃聞言,頓時明白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憤怒,如火焰般燃燒起來,但很快又被她強行壓製下去。
“所以說,他們早就有所準備……”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這……有點可怕……”
一旁的若狹悠裡聽完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眼眸此刻也透露出絲絲憂慮,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了心頭一般。
同時一個令她不安的猜測也從她的腦海深處緩緩浮現。
與此同時,直樹美紀默默地拿起那張文件,盯著文件某一頁的內容有些出神,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似乎在努力從文件中尋找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隻有眾人輕微的呼吸聲不時響起。
終於,在沉默了半晌之後,直樹美紀猛地抬起頭來,打破了這份沉寂“也許我們能在那裡找到些答案。”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堅定和決然。
“嗯?”
聽到這句話,胡桃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直樹美紀,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不明白美紀為什麼會這麼說。
隻見直樹美紀認真地解釋道,
“如果那下麵有人的話,那麼我們就能知道事情是怎麼造成的。”
她的語氣平靜而沉穩,仿佛已經深思熟慮過這個問題。
說著,她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落在了不遠處站在窗邊把玩著一個小方塊的白夜身上。
顯然,她這番話正是說給白夜聽的。
然而,在直樹美紀的目光注視下,白夜卻仿若未聞,一言不發。
他靜靜地佇立在窗前,手中不停地擺弄著那個小巧玲瓏的空間方塊,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輪廓,使他看起來宛如一尊雕塑。
但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眸卻始終望向遠方,深邃得如同無儘的星空,讓人難以捉摸他到底在思考著什麼。
“好!那我去探一探!”胡桃稍作思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和期待,躍躍欲試地說道。
然而,就在胡桃話音剛剛落下之時,若狹悠裡迅速邁步向前,那步伐顯得有些急切。
她緊緊地盯著胡桃,美眸中流露出擔憂之色,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
“彆做傻事。”
這四個字雖然簡短,但其中蘊含著對胡桃深深的關切與擔心。
聽到若狹悠裡的話,胡桃的目光不自覺地轉向一旁,避開了對方那充滿憂慮的視線。
“唔嗯……”
她沒有直接回應若狹悠裡的叮囑,隻是輕嗯了一聲,做出一副敷衍的模樣,似乎想要就這樣將此事糊弄過去。
可是,若狹悠裡又怎會看不出胡桃這點小把戲呢?
她微微一笑,緊接著又湊近了胡桃一些,幾乎是麵對麵地看著她,然後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再次叮囑道,
“不、行!”她的表情十分嚴肅,讓胡桃感受到了她態度的堅決。
麵對如此執著的若狹悠裡,胡桃無奈地歎了口氣,嘟囔著嘴抱怨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說著,她還伸出手掌擋在自己的臉側,試圖阻止若狹悠裡繼續向自己貼近。
儘管心中還有些不情願,但胡桃最終還是拗不過強勢的若狹悠裡,隻能乖乖地聽從她的安排。
“現在,美紀和我將會跟你一起去。”
站在一旁的直樹美紀微微頷首,表示讚同裡姐的這一決定。
然而,就在這時,胡桃忽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目光堅定地看向麵前的兩人,鄭重其事地說道,
“等一下,如果咱們真要下去的話,那麼所有人都必須得一塊兒行動才行,包括由紀也是。”
聽到這話,若狹悠裡不禁愣住了,顯然沒有預料到胡桃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搖了搖頭,果斷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行,她還是留在這兒比較好,畢竟對於下麵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危險,我們一無所知。”
胡桃卻絲毫不肯退讓,她一臉嚴肅地反駁道“那又如何呢?反正不管怎樣,我們永遠都無法確切知曉接下來將會遭遇些什麼。”
“所以,你應該明白,我們隻能一起去做任何我們能做到的事。”
胡桃故作瀟灑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刀鞘,並將其穩穩地扛在了肩膀之上,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應對未知挑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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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胡桃堅決的態度,若狹悠裡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隻得無奈地輕歎一聲,然後緩緩低下了頭,陷入沉思之中……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觀察著這一切的直樹美紀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份短暫的沉寂。
她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還在猶豫不決的若狹悠裡,輕聲說道“我……覺得胡桃前輩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