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你小子,彆睡了。”
一座山坡上,甲若彤盤坐在昏迷的白緣的肚子上,一個巴掌接著又一個巴掌的朝著白緣臉上扇。
“把我和這家夥扔在一起,也不怕我把這小子弄死,看不上老魔的飛劍還就給我剩了三把,真給死呀!
打的我都累了,我要起來緩緩。”
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給身底下的白緣打的臉都滲血了才起來,伸了個懶腰想了想,決定繼續把這小子叫醒就對著白緣開始踹。
又踹了十多分鐘,甲若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小子是不是自己打暈了?
“身體素質這麼弱嗎?我才扇了兩個多小時。
直接強製喚醒吧,起來!”
“啊!”
隨著話音落下,傳出了一聲嘶啞的哀嚎聲。
“嗯!幸好我留了三手,這小子體內還摻雜著我三道至死魔氣,看來老金的修為還是有待提高的。”
“你醒了~來~讓叔叔看看~嘿!嘿!嘿!~”
眼見白緣疼醒了,這貨就一臉猥瑣的撲了上去。
“啊~滾!!!啊~”
白緣迷離間被這家夥嚇了一跳,就在他以為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離自己而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雙腳騰空飛了起來。
“?”
“走你!”
可憐的白某人剛起來就被當成皮球一樣在空中踢了起來,嗯,還是不落地那種。
“你還挺有脾氣,你還挺有脾氣!我說他兩句怎麼了?我說他兩句怎麼了?
你小子,當時我就直接給你個處決得了!”
踢了一會兒,又把他拽了下來,從正午時分一直揍了子時,甲若彤這氣才消的差不多了,拖著跟死狗似的白緣的後腿開始向前走。
“亨了裡個裡個楞~裡個冷登哼著哼~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今兒個月兒圓又圓,老魔我心情好呀好~嗯嗯嗯!哼~”
甲若彤是開心了被他拽著頭發拖著的白眼,可是遭了老罪了。因為一直是長頭發戴麵具的形象,所以說臉正好貼在地上再加上甲若彤手還不斷的在那晃悠麵具還被剛才揍碎了,直接就是拿臉擦地了。
“這村子不錯,挺熱鬨,非常適合我。今天晚上就在這了。”
大概過了三個多時辰,二人終於來到了一處村莊。
哐!哐!哐!
“喂,有沒有人啊?還活著嗎?吱一聲~”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不大的村子裡逛悠了一個多小時,才在一處最大的人家麵前停下,鬆開頭發跳到台階上,就開始砸門。
“來了!來了!誰呀?”
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在門後響起,一個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漢,眼神十分不善的看出半個腦袋,然後就看到了一隻大手出現在自己眼前。
“磨磨唧唧的,記得記得,小子,你彆裝死了。”
然後真的昏迷的某人就被疼醒了。
白緣臉上都被磨出骨頭來了,要不是他提前就瞎了,估計眼睛也是完蛋了。
“醜死了,醜死了。
你們兩個真是一脈相承啊,師傅師傅醜徒弟也長得這麼磕磣,快遮上,快遮上!”
嫌棄的看了一眼,隨手掏出一副麵具,摁在了白緣臉上。
“嗚!嗚~嗚!”
白緣落到這家夥手上後就沒正常清醒過一回,這麵具上沒有呼吸孔,折騰了半天,喘不上氣來。
“真是廢物,你不會不呼吸嗎?”
十分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幾不情願的抬手把麵具撕了下來,順道把臉上的那些剩的不多的肉全都拽了下來,這下好了徹底成白骨了。
“你彆說還真是乾淨不少,帶上這個吧。”
經過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後,白緣也終於迎來了短暫的清醒,根據他的感知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這麵具自己以現在的水平取不下來,而且自己似乎落到了這個瘋子手裡。
“彆多想,我就是照顧你幾天,老金這兩天有事,我有把柄在他手上,這兩天你在我手裡死不了。
乖~我這都算是冰釋前嫌和你和解了,你就在我手裡麵,差點被弄死而已,彆那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