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重生之後,憑借著對上一世的記憶,已然知曉了林婉兒的種種陰謀詭計。此刻,她就站在宗門的議事大廳之中,周圍是一眾宗門長老、弟子,還有那滿臉得意的林婉兒以及麵色陰沉的玄風長老。
林婉兒依舊如前世一般,拿著那個所謂的“證據”——一個小瓷瓶,在眾人麵前晃了晃,然後嬌聲說道“各位長老,我昨日在蘇瑤住所附近發現了這個裝著丹藥的瓷瓶,這蘇瑤定是那盜取丹藥之人,還請長老們嚴懲她!”
蘇瑤冷冷地看著林婉兒,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但她麵上卻保持著鎮定。她深知,這一次,她絕不能再像前世那般軟弱可欺,任人冤枉。
玄風長老坐在高位上,微微皺眉,看向蘇瑤,眼中帶著審視與懷疑,沉聲問道“蘇瑤,林婉兒所言可是屬實?你有何話說?”
蘇瑤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向前踏出一步,她的目光堅定而銳利,直視著玄風長老的眼睛,毫無懼色。
“長老,林婉兒所言,純屬誣陷!”蘇瑤的聲音清脆響亮,在這寂靜的寂靜的議事大廳中回蕩,讓不少人都微微一驚。
眾人都知道,以前的蘇瑤性格溫和善良,麵對這樣的指責,往往隻會驚慌失措地辯解,可今日的她,卻透著一股讓人不敢小覷的氣勢。
林婉兒一聽蘇瑤這話,頓時瞪大了了眼睛,尖聲叫道“蘇瑤,你還敢狡辯!這證據確鑿,你休想抵賴!”
蘇瑤冷笑一聲,“林婉兒,你以為拿著個不知從哪兒弄來的瓷瓶就能定我的罪?你也太小看我蘇瑤了。”
說罷,蘇瑤從懷中緩緩掏出一個小玉佩,舉在手中,讓眾人都能看清。
“各位長老,請看這個玉佩。這是我昨日在宗門後山修煉時偶然撿到的,當時我覺得這玉佩有些奇特,便帶在身上研究。今日我才發現,這玉佩上竟然刻有林婉兒師姐的名字。而且,我還特意去打聽了一下,得知這玉佩是林婉兒師姐昨日丟失的,她昨日一直在尋找。”蘇瑤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緊緊盯著林婉兒,看著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我想請問林婉兒師姐,你昨日一直在找玉佩,又怎麼會有時間去偷盜丹藥,然後再偽造證據來誣陷我呢?”蘇瑤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林婉兒,讓她頓時慌了手腳。
林婉兒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急忙辯解道“你……你這是故意陷害我!這玉佩肯定是你事先撿到,然後設計好這一切來汙蔑我的!”
蘇瑤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林婉兒,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昨日在後山修煉,有多位同門可以為我作證,我何時有時間去設計陷害你?倒是你,為了誣陷我,不惜偽造證據,你的心可真夠狠毒的!”
玄風長老在一旁聽著,臉色越發陰沉。他沒想到蘇瑤這次竟然如此強硬,還拿出了這樣看似有力的證據來反駁。
“蘇瑤,你休要在此狡辯!即便這玉佩之事屬實,也不能證明你就沒有盜取丹藥。說不定這兩件事本就毫無關聯,你莫要想借此轉移眾人視線!”玄風長老嗬斥道,他心中還是偏向自己的孫女林婉兒,並不想輕易放過蘇瑤。
蘇瑤心中一陣冷笑,她就知道玄風長老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她,但她也沒指望能靠這一個證據就讓所有人都認清林婉兒的真麵目。
“長老,您如此偏袒林婉兒師姐,難道就不顧及宗門的公正了嗎?您僅憑她拿出的一個不知真假的瓷瓶,就要定我的罪,而對我拿出的證據卻視而不見,這難道就是宗門長老該有的處事態度嗎?”蘇瑤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玄風長老,言辭犀利地反駁道。
玄風長老被蘇瑤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放肆!蘇瑤,你竟敢質疑老夫!老夫在這宗門多年,豈會不知何為公正?你盜取丹藥之事,證據確鑿,今日定要嚴懲你,以正宗門之風!”
蘇瑤聽了玄風長老的話,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她想起前世自己就是因為玄風長老的偏袒,才遭受了那麼多的冤屈和苦難,家族也因此遭受重創。
“玄風長老,您口口聲聲說公正,可您的公正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聽信林婉兒的一麵之詞,然後對我這個被誣陷的人趕儘殺絕嗎?您可彆忘了,在這宗門之中,還有眾多雙眼睛在看著,大家都能分得清是非黑白!”蘇瑤大聲說道,她的聲音在議事大廳中回蕩,讓不少弟子都微微點頭,他們心中其實也對玄風長老的偏袒有所不滿。
玄風長老見蘇瑤如此強硬,又引起了眾弟子的共鳴,心中越發惱怒。
“來人呐,把蘇瑤給我拿下!先關入禁閉室,等候發落!”玄風長老怒吼道,他決定先把蘇瑤控製起來,免得她繼續在這裡攪亂局勢。
幾名弟子聽到命令,便朝著蘇瑤走了過去。蘇瑤卻絲毫不懼,她目光冰冷地看著那幾名弟子,然後緩緩說道“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今日我蘇瑤就是要把事情弄個明白,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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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弟子一聽蘇瑤這話,頓時有些猶豫了,他們雖然接到了指令,但是蘇瑤此刻散發出來的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讓他們心中不禁有些畏懼。
就在這時,一位平日裡與蘇瑤關係還算不錯的師姐林悅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