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閆阜貴雷打不動的在站崗,經過兩天的休養,身體也恢複了大半。
雖然不喜歡趙遠,但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見麵不打招呼的話,讓人看見了,自己的名聲可就臭了。
雖然本來也不咋好,但是閆阜貴覺得還是能改變一下的。
“嗯……”
趙遠也不願意搭理他,用鼻子回了一聲,推車進院子。
雖然心裡疑惑,賈張氏為什麼罵自己,但是也不一定要他告訴。
果然,剛剛進入中院,賈張氏的聲音就傳來了。
“趙遠,你個小王八蛋,賠我醫藥費……”
趙遠聽著賈張氏的聲音,是徹底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莫名其妙的,她找自己要什麼賠償啊!
她們兩家,可是一點關聯都沒有,甚至說是仇人也差不多了。
賈張氏竟然找自己要醫藥費,趙遠還是很懵逼的。
“賈老婆子,你腦子讓驢踢了吧,找我要什麼醫藥費?”
“你個小王八蛋,害的我和棒梗拉肚子,今天必須賠錢。”
對金錢的欲望,完全壓製了賈張氏的智商。
和趙遠鬥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自己吃虧,可賈張氏就是記吃不記打。
隻要一想到利益,她就能忘記一切,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趙遠的對手,上來就要耍無賴。
“你死不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找我要醫藥費,用不用我把你的腿打斷,然後在賠你錢?”
趙遠冷冷的看著賈張氏,語氣更是冰冷的讓人生寒。
不僅僅是賈張氏,其餘看熱鬨的人,都齊齊打了個冷顫。
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按理說,一個半大孩子,就算是打不過,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恐懼心理啊!
這些人不知道,趙遠不僅僅殺過野獸,也是真的殺過人的。
身上的殺氣,在他發怒的時候,就會不自然的散發出來。
這群鄰居都是普通人,哪裡經曆過這個啊!
“你彆嚇唬,我和棒梗就是吃了你的水果,才會拉肚子的,今天你說什麼都得賠錢。”
愣了一會的賈張氏,急忙大聲說道。
她這是想用嗓門,來壓製自己內心的恐懼。
“什麼?賈張氏和棒梗吃了趙遠家的水果,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是啊,撒謊的吧?她們兩家的關係,趙遠怎麼可能給他家說過呢。”
“要我說啊,肯定是棒梗去偷的唄,以前又不是沒偷過。”
不少看熱鬨的人,聽了賈張氏的話,都議論了起來。
要說是趙遠主動給賈家說過,她們肯定是不相信的。
所以真相隻能有一個,那就是賈張氏和棒梗偷的。
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而且棒梗現在這個樣子,一大半是賈張氏的原因。
要說這個院子的第一個小偷,絕對是賈張氏。
隻不過她沒有被抓到過現行,所以棒梗才成為了第一盜聖。
“你們在胡說,小心我撕爛你們的嘴,我家棒梗才不會去偷東西呢?”
賈張氏不是聾子,當然聽到了大家的議論聲。
“他偷沒偷東西,你自己心裡清楚,用不著跟我們說。”
這些人不愛搭理賈張氏,但是可不是怕她,隻是不想招惹這個滾刀肉而已。
要是任由賈張氏辱罵,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那麼多,反正今天趙遠得賠我錢,要不然就沒完。”
賈張氏徹底的耍起了無賴,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你自己鬨騰吧,我沒時間搭理你。”
趙遠說完之後,推著車子回到了後院。
對於這個滾刀肉,趙遠一貫的做法就是,你鬨的輕了,我就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