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坦然一笑,“沒什麼,隻是不小心惹上的。”
楚慈的說法大師兄根本就不相信,他突破師傅的壓製,徑直飛到蒼墨的麵前,用手掐著蒼墨的脖子,出聲質問,“你給我解釋一下,她身上的血毒是怎麼來的?”
蒼墨身體反應直接將這一招回了過去,可是就在兩個人要打起來的,蒼墨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楚慈的大師兄。
他將手收回,走到楚慈的麵前,詢問,“他們說的血毒是怎麼回事?”
楚慈眨了眨眼睛,“這就是我不讓你們去算死山的代價,我去隻是中毒,要是你們,會把整個人交代在那裡。”
蒼墨雙拳緊攥,整個人的身體都僵住了,他沒有想過她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想到這裡,蒼墨把視線轉向楚慈的師傅,那是一個看上去很是慈祥的老人,雪白的頭發和胡須,但是臉上卻一點老態龍鐘的感覺都沒有,讓人猜不出他的年紀。
“師傅,楚慈身上的血毒您能解嗎?”這是他現在最關心的。
楚慈的師傅搖搖頭“這個要靠她自己,你是睿王吧?還是不要叫我師傅了,我可不記得收了你這個徒弟,還是叫我天機老人吧。”
楚慈抱著天機老人的手晃了晃,剛想開口替睿王說話,天機老人瞥了她一眼,楚慈閉上了嘴。
“睿王,謝謝你照顧小徒,還是請回去吧,一個王爺總是把精神放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傳出去也不好聽。”
蒼墨還想要說幾句話,天機老人直接拽著楚慈就離開,走到蒼墨的身邊的時候,天機老人拍了拍楚慈的手,“他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楚慈震了一下,用餘光瞄了眼蒼墨,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拽走。
蒼墨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再看看自己,他入不了天機老人的眼嗎?
蒼墨陷入了沉思,他第一回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楚慈被天機老人拽回了她自己的院子,鄭重的對著她說了一句,“他不是你的良人,這一世,師傅指向你開心快樂,其他的就算了好不好。”
楚慈低下頭,她現在懷疑師傅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隻是,蒼墨,她能算了嗎?他是她招惹了就能算了的人嗎?
楚慈沒有說話,天機老人也沒有逼她,“好了,你先進去休息吧,老夫還有事情,先走了。”
這天晚上,楚慈一晚上也沒有睡著,躺在床上總是翻來覆去,她想要知道師傅的話是什麼意思。
蒼墨站在外邊的樹枝上,手裡拿著酒壇,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被她的師傅給踢出局了。
看她這個樣子,對她師傅很親,她師傅要是不同意,他們兩個還有希望嗎?
這一夜對兩個人來說都很漫長。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蒼墨就回到了自己的王府,換上衣服去上朝。
楚慈睡醒已經很晚了。
她睡眼惺忪,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起身。
外邊焦急的小丫鬟聽見裡邊有動靜,這才敢推開門進來,春花張嘴就開始念叨,“小姐,您可醒了,從來沒睡過這麼長時間,我們三個人在外邊等的可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