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冷眼看著定遠將軍,他的意思她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她不想多說什麼。
楚慈抬腳剛要走,就聽見蒼墨身邊的小姑娘啊的一聲,然後就直接蹲下了,整個人縮成了一團,“藏哥哥,我好疼,好疼。”
蒼墨這才把眼神從楚慈的身上挪開,剛剛邁出去的腳步也收了回來,他蹲到小姑娘的身邊,焦急的詢問,“小柔,你怎麼了?”
這位小姑娘一身白衣,整個人靠在蒼墨的身上,顯的柔弱無骨,身量纖細,連五官長相都特彆的小巧可人。
這一哭,把旁邊的男人們心都哭化了。
楚慈看了眼笑姑娘,這毒發的真是時候,這一身白衣也不知道是為誰穿的。
彆說,這一身白衣穿上還真顯得特彆可憐,要想俏一身孝,古人誠不欺我。
這是提前連孝衣都穿好了嗎?看看躺在榻上的定遠將軍,他也不嫌晦氣。
楚慈也不管他們,靠在小丫鬟的身上就往外走。
小姑娘順勢倒在蒼墨的身上,“蒼哥哥,我身上的毒發了,我好疼,好疼。”
院首站起身,走到這位叫小柔的身邊把脈。
“王爺,這位姑娘這是毒發,這種毒就這樣,毒發的時候就會產生巨疼,微臣也沒有辦法。”
院首的話說完,所有的人全部把視線放在了楚慈的身上,楚慈這也才剛走到大殿的門口。
這位叫小柔的姑娘倒在蒼墨的身上,一個勁的叫疼,叫人殺了她,她堅持不下去了。
可是隻有楚慈知道,要是真的那麼疼,都要尋死覓活了,那身上肯定是疼的一身冷汗。
那些生孩子的人,哪個最後不是疼的一身汗,反觀這位小柔小姐,那臉上精致的妝容是一點也沒有花,還顯的那麼楚楚可憐。
汗水更是一滴也沒有。
這位小柔姑娘一直在蒼墨的懷裡哭,嘴上吆喝著疼。
楚慈一點也不管,不死就行,她自己都快堅持不住了,誰還特麼的管彆人。
蒼墨看看自己懷裡嬌嫩的小姑娘,看看馬上要出去的楚慈糾結了半天,最終眼睛一閉,選擇了開口。
“等一下。”蒼墨的聲音蒼勁有力,可是為的卻不是她。
楚慈笑了,發出咯咯咯聲音。
這一聲笑,整個大殿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果然深情的男人千篇一律,花心的男人總有原因。
楚慈慢慢轉身,冷笑的看著蒼墨,“睿王殿下有什麼事情嗎?”
蒼墨一聽稱呼,心涼了半截,原本還想聽聲睿哥哥的,現在是沒有希望了。
看見楚慈冰冷的眼神,接下來的話睿王就說不出來了。
楚慈見他不說話,冷哼一聲,剛剛轉身要走,睿王懷裡的小姑娘叫的聲音更大了。
“你能不能先幫她把疼止住。”睿王文的小心,這話越說聲音越小,但是他也是沒辦法呀。
楚慈轉身看這他的眼神更加冷了,“你把她抱到床上去就好了,小姑娘,不的不說,你這經驗豐富呀,大庭廣眾之下,快疼死了,聲音還叫的這麼銷魂。”
楚慈不想理他們兩個人,她快支撐不住了。
兩個小丫鬟架著她就要離開。
將軍府的小姐被楚慈說的像妓院裡的姑娘一樣,臉頓時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