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婷,你有什麼能力?”
白玉婷拿出一把散發金光的匕首,向一旁丟了出去,匕首繞著自己周圍飛了一圈後又回到自己手中。
“目前為止隻能同時操控三把。”白玉婷收回匕首說。
“那好,我去吸引樓下的匪徒的注意,你趁機把旁邊的人給解決了。”
“好。”白玉婷說完後就往旁邊走去,我則是裝成驚慌失措的樣子向下跑去。
“哦?。”看起來像是匪徒頭子的人最先注意到我,然後旁邊的匪徒都舉起槍對準了我。
我向匪徒頭子跑去,然後趁機一摔跪在他的腳邊,手指著二樓,恐懼地說“怪……怪物!”
“什麼東西?說清楚點。”匪徒頭子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提了起來問道。
“樓上有一個女的……拿著刀……把他們全殺了。”我顫抖地說,甚至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們上去看看。”匪徒頭子對旁邊的匪徒說。
匪徒們舉著槍走向了二樓,一分鐘……兩分鐘……二樓沒有一點動靜,正當匪徒頭子一臉疑惑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慘叫聲,接著就是槍火聲。
匪徒頭子呆住了,我則抓住他愣神的機會伸手切向他的後頸,可是匪徒頭子卻往旁邊一跳,躲開了我的攻擊,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我,我立刻再次伸出手抓住槍口掰向一邊,“砰”的一聲,子彈貼著我的臉頰飛出,刮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鮮血流出。
我一腳踢向匪徒頭子的胸口,直接踢飛了出去,同時借力讓自己向後退去拉開距離。
旁邊的人群向我們看來,沒想到我們突然就打了起來。
我內心十分震驚,剛才我出手的速度普通人根本無法反應過來,而且還是從背後投降,他怎麼做到的?
我把五行屬性流動到眼睛處,看向匪徒頭子,他的四肢與常人沒有任何兩樣,但是看到胸口處時,發現有一團漆黑的東西聚集在心臟旁邊,還散發著濃鬱的陰氣。
“嗬嗬嗬嗬,你不是一般人吧?”匪徒頭子看著我,陰森地笑了笑。
“彼此彼此。”
“既然被發現了,那麼這裡的所有人,都!得!死!”匪徒頭子說完,他心臟旁邊漆黑的東西包裹住了心臟,然後再立刻蔓延全身,全身上下噴湧出大量的陰氣,整個大廳瞬間被陰氣包圍。
人群傳出驚叫聲,四處逃散。我擦掉臉上的血跡,手上出現了那把紫色長刀,橫在身前,擺好戰鬥姿勢。
“來吧!”
我們同時衝出去,陰氣不斷向我湧來,我則是不斷揮刀,並向匪徒頭子靠近,他舉起了手裡的槍對準了我,然後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我立刻用刀一擋,子彈打在刀身上發出清脆的“叮”的一聲,瞬間一股酸麻感遍布手臂,差點刀都拿不住了。
黑色的陰氣在我頭頂上方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手掌向我拍來。
我一刀揮出,黑色的氣刃直接飛出把手掌砍成了兩半,手掌立刻潰散。
這時兩個金色的匕首從匪徒頭子的頭上落下來,匪徒頭子直接兩手一抓把匕首抓在了手中,這時白玉婷從上麵跳下來,手中拿著金色的匕首直接刺向匪徒頭子的心臟。
金色的匕首沒進了匪徒頭子的胸口,我鬆了一口氣,以為結束了,可是沒想到匪徒頭子抬起頭來衝白玉婷露出陰森的笑容,白玉婷意識到了不對勁,想把出匕首卻發現手根本就動不了,定睛一看,手沒進去的地方變成了像是黑色的漩渦。
陰氣立刻湧向白玉婷,我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衝了過去,一刀刺向匪徒頭子,陰氣隨機改變方向向我衝來,我躲開陰氣的攻擊,然後轉向白玉婷的位置,對著她被吸住的手附近就是一刀下去,刀立刻被吞沒,正跟我想的一樣,我立刻吸收他體內的陰氣,匪徒頭子感到了不對勁,身體使勁一甩,把我和白玉婷甩飛了出去,我手中的刀脫落,飛到了一旁的陰氣中,一點影子都看不到了。
匪徒頭子像是被激怒了一樣,彙聚一堆陰氣直接湧向我們,白玉婷手掌一張,周圍出現了金色的薄膜把我們圈在裡麵。
陰氣不斷攻擊著金色薄膜,金色的光芒每被攻擊一次就黯淡一分,白玉婷臉色蒼白,看上去已經快到極限了。
這時我看到匪徒頭子從一旁的陰氣中出現,手裡舉著槍對準白玉婷,而白玉婷卻絲毫沒有察覺。
“危險!”我立刻衝了過去,同時匪徒頭子也扣下了扳機,子彈飛出,但被我用身體擋了下來。
我倒在了地上立刻暈了過去,白玉婷也終於支撐不住,金色的薄膜破碎,我們兩人瞬間被吞噬。
“哈哈哈哈哈哈!”匪徒頭子狂笑不止,突然從陰氣中露出一絲金光,然後變得更多,陰氣也立刻被衝散,白玉婷的身影顯露了出來,渾身散發著金光,臉上的蒙眼布也被拿了下來。
白玉婷睜開了眼睛,露出了金色的眼眸,瞬間金光更盛,陰氣在碰到金光仿佛被灼燒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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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婷手中金光凝聚出了一把金色的劍,劍身散發著神聖的氣息。
“我以神的代言人身份降臨人間,來斬除一切黑暗與邪惡,今日如此,亦是宿命,歸於虛無吧。”
“去死!”匪徒頭子雙手再次一揮,陰氣重新凝聚,往白玉婷湧來。
白玉婷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劍,口中喊出兩個字“審判。”然後一劍揮下,瞬間金光覆蓋了整個大廳,陰氣被瞬間淹沒。
“啊啊啊啊啊!”匪徒頭子發出慘叫聲,然後身體便化為煙塵,消散在空中。
等金光消失後整個大廳重新恢複平靜,白玉婷身上的金光也隨之消失,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
白玉婷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我,露出了複雜的眼神,說“你救了我一命,我肯定會還給你的。”
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是潔白的天花板,我想要起來,可是胸口處卻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
“彆動,你胸口的傷口還沒有好。”旁邊傳來了聲音,我向一旁看去,發現白玉婷就在床邊。
“從那之後過了多久?”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