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要殺嗎？”沫璃手持桃木劍，看向白玉婷。
白玉婷被沫璃平淡如水的眼神注視著，卻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手中的匕首當即變化為金色長劍，警惕地看著沫璃。
“彆，沫璃姐姐，她不是壞人。”夢情約趕忙出言製止。
“可她加入了黑集會。”
“她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這樣，她剛才也沒有幫他們對付我們，對吧？”
夢情約看向白玉婷，眼神中透露著期望，她知道夢情約是希望她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玉婷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在沫璃麵前就算是想跑也沒有機會，於是放下了戒備，說道:“加入聖靈教確實不是我的本意，不過理由我卻不能說，我能告訴你們的是，今天過後我將退出聖靈教，不會再跟他們沾邊，我可以發誓。”
“你加入聖靈教是因為眷顧你的神叫你這麼做的嗎？”夏君問道。
白玉婷一驚，卻並沒有開口回答，但沒否認，意思就已經十分明顯了。
“告訴我，你體內的神力是哪裡來的？你也被神所眷顧了對嗎？”白玉婷近乎逼問道。
“這個要怎麼說好呢……我偶然間遇到了一位來人間曆練的神，我以為是個走失的小孩，就帶著他去吃了點東西，然後他就讓我當他的神眷者了。”
夢情約說完自己都不太相信，但事實確實是如此。
白玉婷聽後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幾秒後才愣愣地開口問道:“假的吧？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這麼……荒唐的事？”
“可真的是這樣。”
“那你說的那位神呢？在哪？”白玉婷追問道。
“小天在家裡，啊，小天是我給他起的名字，因為他說神是不能出手乾涉人間的事，所以我們外出基本上是不會帶著他的。”夢情約解釋道。
“不能乾涉人間的事……”白玉婷小聲呢喃著，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迪摩爾完全沒有說過這一理念，雖然沒有直接出手乾預，但無論是黑集會還是現在的聖靈教，亦或是她，都跟迪摩爾脫不開關係，相當於是間接乾涉。
“白玉婷，白玉婷。”夢情約的聲音拉回了白玉婷的思緒，“你是怎麼成為神之眷顧者的？”
白玉婷聽後愣了一下，接著臉上便浮現出憂傷的表情，幾秒後開口說道:“我不想說。”
白玉婷在說完後轉身朝著沫璃來時的缺口處走去，說道:“我不會再與聖靈教有任何瓜葛，也不會成為整個道士協會的敵人，你們最好快點製止下麵的人，已經出現傷亡了。”
從白玉婷的視角俯視來看，下麵已經有不少人渾身是血地躺在了地上，大部分都是聖靈的普通人，但依舊有很多人在混戰，場麵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白玉婷正打算一躍而下，這時夢情約卻開口問道:“白玉婷，你……是站在神那邊，還是我們這邊？”
白玉婷頓時停住了腳步，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幾秒後一躍而下，沒有作出任何回答。
夢情約看著白玉婷離去的背影，感覺到莫名的憂心，這時一旁的夏君提醒道:“夢情約，先阻止道士和聖靈教的爭鬥再說。”
夢情約點了點頭，眾人一起來到樓下，推開教堂大門，大聲喊道:“都住手！”
不少人聽到聲音後朝夢情約的方向看了過來，接著便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該不會……張神官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