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丫頭又來報,“孟世子、鄭將軍、鄭大姑娘來了。”
從隔扇窗外出去,穿著戎裝的孟辭墨和鄭玉走在前麵,俱是挺拔俊朗,英姿不凡。
李珍寶有些恍忽,想到前世那些古裝連續劇。
李凱坐著沒動,江意惜姐弟都站了起來。
李珍寶也站起身悄聲問,“需不需要我創造條件讓你們單獨相處?”
江意惜紅了臉,“莫胡鬨。”
這麼多人在場,孟辭墨和江意惜隻相視一笑,目光就移開了。覺得沒有人注意他們了,又會看對方一眼,再趕緊把目光移開。
四個姑娘擠去羅漢床上說笑,李凱、孟辭墨、江洵圍坐在圓桌旁聊天,隻鄭玉門神一樣站在門口。
李珍寶不解地問,“還需要我請你坐下?”
鄭玉道,“我是侍衛,站在這裡保護郡主是職責。”
李珍寶嗬嗬笑了起來,“現在你是朋友,客人,請隨意。”
鄭玉聽了,才坐去孟辭墨的身旁。
江意惜一臉詫異,她才知道鄭玉居然當了李珍寶的一等侍衛。
李珍寶又大概講了幾句為什麼要鄭玉給她侍衛。
江意惜笑道,“珍寶做得對。聽說那個人的脾氣不好,鄭大哥尚了她,可要吃苦頭了。”
暗道,還好鄭玉不願意,李珍寶又壞了他們的好事。若鄭玉成了英王一黨,孟辭墨同鄭家的關係就不好相處了……
鄭婷婷嘟嘴說道,“升平公主不知羞。之前我聽說她看上孟三公子,皇上和趙貴妃都不同意。後來又想尚今科探花呂未當駙馬,人家都有未婚妻了,皇上自是不同意。現在又看上……怎麼能這樣。”又拉著李珍寶的手說,“謝謝你幫了我大哥。我伯祖母還說你豪爽仗義,像她老人家。”
李珍寶眨巴著眼睛說,“原來升平這麼奔放啊。下次她再敢當著我的麵說鐘無豔,我就當著她的麵說水性揚花倒追男……”
在皇宮裡,隻要太後不在跟前,升平就喜歡跟李珍寶說鐘無豔如何如何。
李珍寶先不知道鐘無豔是誰,還跟著傻笑,覺得彆人都玩味地看她。後來知道鐘無豔是出名的醜女,氣壞了,找茬跟升平吵了兩次架。若不在皇宮,她會去揍人。
吃完晌飯,李奇去廂房睡覺,李珍寶讓幾個人圍著圓桌玩“乾瞪眼”。
李凱不解道,“‘乾瞪眼’還用玩?直接瞪眼就不完了。”
李珍寶拿出一撂桑皮紙,大概兩寸長一寸半寬。兩張桑皮紙粘在一起,一麵畫的圖案一樣,一麵的圖案不一樣,還標了數字。
桑皮紙又厚又硬,主要用來做書皮和長牌。
李珍寶說道,“這是撲克牌,以後會在‘食上’的茶室推出。你們可以說撲克牌好玩,但絕對不能把撲克牌的樣式和玩法說出去。等到食上開業,請你們的家人、同僚、同窗去玩……先玩簡單的,還有其它玩法,以後再說。”
除了江意惜,那幾人都好奇地看著她手裡的“撲克牌”。
前世,食上是一個大庭院,四層主樓,一二三層吃飯,四層是茶室,可以喝茶玩牌。周圍還有十棟單獨的小廂房,裡麵可以吃飯,也可以喝茶玩牌。
江意惜是尼姑,又沒有多餘的錢,隻在主樓一層買過吃食,連二樓都沒去過,更彆提去那些地方了。不過,“撲克牌”她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
李凱指著撲克上的人問道,“這是妹妹畫的?”
李珍寶搶白道,“不是我畫的還是你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