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朱莫棠之外,還有四五個同班同學跟在朱莫棠身邊,任黎就在其中。
看到虞晚,任黎一臉驚訝,“虞晚?你怎麼在這裡?”
虞晚淡淡笑了笑,“無聊過來看看。”
任黎掩嘴笑了笑,“虞晚你是過來找莫棠的吧,實話說就好了,沒必要口是心非。”
誰不知道朱莫棠昨天在群裡把虞晚孤立了,她怎麼受得了?肯定是過來求和的。
莫棠的行蹤學習委員知道,隻要跟學習委員打聽就能知道,也真是為難她跟到這裡來。
朱莫棠聽到任黎的話,譏諷的扯了扯嘴角,看向虞晚。
她也覺得虞晚是費儘心思來找自己的,在學校裡清高可以理解,畢竟沒受過社會毒打,不知道錢的重要性,不知天高地厚,工作幾年就會被教做人了。
她等著看虞晚為錢折腰的樣子,也讓周鏡池好好看看,好看的皮囊也不過如此,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沒錯,朱莫棠喜歡周鏡池,周鏡池並不是她們二班的人,而是一班的人,除此之外,周鏡池還是校草,年級成績穩拿第一。
這樣的人卻對虞晚感興趣,這讓朱莫棠很不高興。
才要處處跟虞晚比,仿佛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魅力。
虞晚都不了解這些內情,她隻知道朱莫棠對自己有敵意,至於周鏡池什麼的,她接觸不多,隻知道對方一班的,成績穩居年級第一。
整個高中階段,虞晚都很忙,如果不是朱莫棠跟她一個班,抬頭不見低頭見,她也沒功夫去感受對方的敵意。
任黎見虞晚不說話,隻當她默認了,心中恥笑,“你的性子還是跟過去一樣彆扭,心口不一的。”
虞晚覺得挺好笑的,她不明白為什麼總有些人喜歡自以為是的揣測彆人的心思,仿佛比當事人還當事人一樣。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就對任黎道,“你非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我還有點事,失陪了。”
說完轉身就走。
賺錢要緊,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浪費時間就是謀財害命。
見虞晚轉身就走,任黎怔了一下,然後氣笑了,“給台階都不會下的人,出社會工作這麼久了,沒人教她做人的道理嗎?”
朱莫棠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抿著嘴走開。
任黎趕緊跟上,其他人尷尬看了看,才跟上去。
卻說虞晚找到那家古玩店後,果然在門口看到了那對清代翡翠鐲,同其他雜貨擺在一起,十分不起眼的樣子。
好的玉鐲也是需要保養,保養得好了才會好看,這樣隨便亂擺,真的是明珠蒙塵。
虞晚發現目標後,也沒有立刻就買,而是先在周圍走走看看,猶如千萬個普普通通的遊客一樣。
眼看差不多了,她才不緊不慢的朝金盛店走去,才拿起攤子上一樣東西,讓人討厭的聲音又在背後響起了。
“噗!”
“虞晚你要買這種東西,還不如去珠寶店買珠寶呢,也拿得出手。”
“不過珠寶便宜的也要兩三千,貴的上萬呢,你買這種幾十塊錢的贗品裝飾一下也不錯,遇到不識貨的你就說是古董,沒準還有人信呢。”
是任黎的聲音,她們一行人不知怎麼也逛到這邊來了。
虞晚就很煩了,怎麼走到哪裡都能遇到這種腦子有病的人啊?
就是再好脾氣的人也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