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見到劉連芳時,虞晚遲了十分鐘。
“不好意思來晚了,出來的時候遇到醫鬨,我就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沒事,我也才剛到,走吧。”
女人天生喜歡逛街,至少劉連芳是這樣的,她尤其喜歡逛服裝店。
虞晚也喜歡,女人誰不喜歡漂亮衣服?
隻是從前沒錢,活得摳摳搜搜,如今已經不需要有這種顧慮,看到喜歡的就直接試,喜歡了就直接買。
兩個人逛了兩個小時,買了不少衣服,肚子都有點餓了,兩個人找了一家生意很好的點心餐廳。
劉連芳道,“我去一趟衛生間,你先去點餐。”
虞晚點頭,“好啊,那邊有個靠窗位置,我去那裡等你。”
才剛坐下,就被一旁的聲音吵到。
“怎麼搞的,我都打電話說了預定這個位置了,你們這家店怎麼回事,還讓人坐過去?”
服務員一臉賠笑,“王小姐對吧?不好意思,我們餐廳不接受電話定位,關於這個我在電話裡也已經跟您說過了。”
虞晚看過去,是兩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她們並不接受服務員的解釋,“我不管,我打了電話位置就是我的,況且這也不是沒上菜嗎,你們給她換個位置就行了。”
說得輕鬆,虞晚都想笑了,這年頭囂張的人這麼多嗎?當著她的麵說要她的位置,結果全程不跟她交流。
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虞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漠視對方,穩坐不動。
那個穿碎花裙的女人見狀就冷笑了,上下打量了虞晚一番,見她穿的也看不出是什麼牌子衣服,不屑地開口,“喂,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這個位置是我定好的,你占了我的位置,現在請你讓開。”
說話真是不客氣,虞晚依然把對方當空氣。
碎花裙的定力不夠,當即就氣得不行,“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啊,我說你占了我們的位置,你聽不懂嗎?”
虞晚這才看向對方,語氣淡淡,“服務員也說了並不接受電話定位置,你聽不懂嗎?”
服務員都覺得懟得好啊,她作為服務員不能懟客人,如今看彆人懟她也覺得解氣,隻是麵上依然裝作一副為難的表情。
碎花裙還要說些什麼,就朋友拉住了,“你看她脖子上帶著的項鏈是不是很熟?”
碎花裙一怔,朝虞晚脖子看過去,可不是嗎?
這條項鏈是虞榆的姐姐虞桑買的,價值一個億,全世界僅此一條,虞榆稀罕得跟什麼似的,百般討要也得不到,隻能在姐姐洗澡的時候偷帶著拍個照片給她們炫耀。
還說早晚會把項鏈搞到手。
她們自然是相信虞榆的話,畢竟虞總對虞榆的寵愛是發自內心,雖然堂妹,但打小當親妹疼的。
就算一開始問不到項鏈,等虞總那天戴煩了,還是會送給虞榆。
所以她們都覺得這世界上僅此一條的項鏈非虞榆莫屬。
結果現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看到?
“肯定是假的!”碎花裙立刻得出結論,然後就忍不住嘲笑虞晚了,“哪裡弄個假項鏈來戴,沒錢還要裝逼,如此愛慕虛榮真是笑死個人了。”
服務員也看向虞晚脖子上的項鏈,好漂亮的項鏈啊,看起來不像是假的啊?還是說這年頭假貨已經做得跟真的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