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裡有一個駐守海軍上校叫老鼠上校。此人可謂人如其名,平常以見利忘義為主。自從被安排駐守此地後便經常用手中的權利欺壓村民,甚至還增加各種稅收以及對一些普通人進行敲詐勒索。而他為了把此地變成自己的一言堂,竟然將此地的駐軍全部變成了隻聽自己話的人,那些不願意和他同流合汙的海軍更被他用各種名義逼迫地離開了此地。為了報複那些不聽話的人,老鼠上校甚至將這些人全部以叛徒間諜的身份上了懸賞通緝的名單,直接導致很多海軍加入了海賊的隊伍。
這其中最可恨的是他身為海軍居然與海賊有所勾結。
平日他從海賊那裡收取好處後便無視海賊對百姓的劫掠禍害,這其中最嚴重的地方當屬惡龍海賊團的地盤。
通過老板道問心還了解到惡龍海賊團是一個由人魚組成的海賊團,他們的領頭人是一個叫阿龍的魚人。
而這惡龍海賊團來東海已經快十年了。在這十年裡阿龍每月給老鼠上校一百萬貝利以換取阿龍對以可可亞西為中心周圍二十多個村落的控製權。
這二十個村落,阿龍實施了非常殘酷的統治,他規定每個村民都不允許持有任何武器否則整個村落都要被他毀滅,另外每個村落的村民不管是孩子或者老人每天都要給他上供,不能上供的就會被他殺死。
聽到這裡道問心對這二人頓時怒不可遏,平靜如水的心立馬波濤洶湧,絲絲殺意不斷溢出。雖然他已經超脫了凡人的層次,更看夠了人世間的恩怨情仇,但是他心中的那份善念卻一直沒有散去,而他始終都覺得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心,而這也是他總是救濟貧苦的原因,今天聽到這件事道問心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就在道問心心頭滿是怒火之時,旅店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隨後陸陸續續地走進了五個身穿海軍軍服的地痞流氓。
“老頭,你是不是想倒黴啊,今天的稅哪?。”這人說完又看了看道問心便又說道“看來你今天的生意不錯,既然如此那連明天的也一並交了吧,正好一起二十萬貝利。”
等這人對老板說完他又跑到道問心的麵前趾高氣昂地說道“你不是這裡的人吧?竟然如此那趕緊把入城的稅交給我,一共五萬貝利。”
看著眼前之人穿著海軍製服卻做著比海賊還可惡的事情,道問心沒有多餘的話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轟”地一聲響起,那人直接從牆壁上飛了出去。
然後道問心一臉殺意地對著剩餘的海軍說道“走,帶我去見你們的上校。”
看了一眼牆壁上人形的大洞,其餘的海軍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再聽到道問心冷漠的話語後才慢慢地抬起來腳步往海軍的駐地走去。
剛剛走進支部的基地範圍道問心就聽到一陣數錢的聲音傳來“十萬、二十萬、三十萬……把鎮子賣給阿龍海賊團真是太明智了,一個月就能有一百萬的收益,再加上各種稅務我就有一千萬的貝利進賬,等再過個幾年我就是萬億富翁了,哈哈……”
聽完這個聲音,道問心直接踹開大門走了進去然後冷漠地說道“是嗎?你一個上校幾年就可以做萬億富翁,不知道我這個少將該做什麼?”
一聽到這個聲音老鼠立馬把頭轉了過來。
當他看到站在那裡的道問心時,心臟立馬跳到了嗓子眼,語氣顫顫巍巍地對著道問心說道“問、心、少、將……”
沒有理會老鼠上校的叫喊,道問心直接就是一腳將他踹了過去,而老鼠手中的錢也如落雨般慢慢落下。
看著這如同落雨一般的貝利又看了看掛在變形鋼架上的老鼠上校,道問心對著旁邊渾身瑟瑟發抖士兵說道“去把和本部聯係的電話蟲給我拿來。”
“是。”
士兵一聽立馬跑到了軍務處,找到了電話蟲交給了道問心。
道問心拿過電話蟲後直接與戰國進行了聯係。
戰國聽完道問心的彙報後腦門青筋都快要爆出了,在想了一會後戰國給道問心說了一句話這裡的事情由道問心全權處理,所有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掛完電話後戰國的臉上陰沉的嚇人,想起道問心的彙報他恨不得把老鼠給活撕了。
身為海軍元帥的他最清楚大海上各種勢力錯綜複雜,而在這些勢力之上的就是各種縱橫在新世界的怪物以及無數的海賊,而海軍能力壓這些人,靠的不光是背後的世界政府,最重要的還是每天無數來參軍的百姓。也正是因為坐擁如此大的基數,海軍才能不斷地培養新生的海軍力量,然後進行擇優錄取鍛煉出能鎮壓各個怪物的海軍將領以及敢奮戰的海軍士兵。
而老鼠上校這樣做簡直就是在拿斧子砍海軍的根基,幸好道問心及時發現,要是這樣的事情被曝光那麼海軍將會失去大麵積的人心。
想到此戰國便將赤犬叫了過來暗地裡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
半月後,海軍突然進行了內部整頓,然後以清查奸細為借口對四海內所有的海軍分布支部進行了全麵的突擊檢查,而此次執行之人就是海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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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個月的清查,赤犬給戰國遞交了一份一百六十四頁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