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見大喇叭和她的兒媳婦齜牙咧嘴的衝了進來。
“啪”的一聲,一巴掌呼到了林二柱的臉上。
“你個小損犢子!竟然不聽我的話,反了天了你!”
之前那麼跟他說,不讓他在這住,讓他把這差事讓給自己的兒子和媳婦。
結果這小損犢子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這是幾日沒罵他,又皮子緊了。
這會兒瞧著他穿著一身大紅的喜服,心裡更是氣的不行,伸著爪子就要撓他個滿臉花。
結果手還沒有碰到林二柱的臉,手脖子就被人掐住了。
“大喇叭,我看你再打一個試試!”沈明蘭掐著大喇叭的手脖子。
回手又薅住了她的衣領子,像拖小雞子似的,將她抵到了牆上,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這該死的乾巴婆子,剛才是沒注意,讓她把人給打了,還以為這真是她家,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似的。
大喇叭這會兒正氣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二柱身上,隻想撓花他的臉。
是怎麼也沒想到,被沈明蘭抵到了牆上,當時就是一愣。
“你要乾啥?”
“我要乾啥?我倒想問問你要乾啥?”沈明蘭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的大喇叭。
村裡人怕她,她可不怕,姑奶奶專治刺頭,大喇叭正想扯著嗓子罵。
可一對上沈明蘭這恨不得殺人的眼神,就有點慫了。
“我,我是來找這損犢子的,跟你沒關係。”
“誰說沒關係了,林二柱是我姐夫,他現在也算是我們老賀家的人,你打他就不好使。”
這一大家子人讓她把人打都夠窩囊的了,竟然還想再打,真當他們是死的。
一聽她這麼說,大喇叭也火了。
“放你娘的屁!這小損犢子……”大喇叭的話還未說完。
沈明蘭的大巴掌就呼了過來。
“啪”的一聲,大喇叭還未回過神來,沈明蘭回手又一個大嘴巴子。
“啪!”
“你再罵一個。”她指著大喇叭的鼻子。
最特麼的膈應彆人罵娘了,該她罵的,屋子裡的眾人都是一臉的震驚。
“……”
這老五媳婦是真敢動手啊!
要知曉大喇叭可是村子裡有名的刺兒頭,彆人都沒敢惹乎她,這老五媳婦竟然直接動手。
就連大喇叭也被打懵了,在村子裡哪受過這種委屈,等回過神來,乾巴爪子就奔著沈明蘭抓了過來。
“你個小賤蹄子,我跟你拚了!”
倆爪子一起上,一個勁的往沈明蘭臉上抓,隻可惜胳膊不夠長,撓了半天也沒碰到沈明蘭的臉。
衣領子還是被沈明蘭掐著,整個身子也被頂在牆上。
“你是死的嗎?還在那瞅啥?”她咬牙切齒的看向了身旁杵著的兒媳婦。
跟個死人似的,她都被打了,也不說過來幫忙,聽婆婆這麼一喊,她兒媳婦這才回過神來。
正要撕扯沈明蘭的頭發,一抹高大的身影就擋在了麵前。
“你敢?”賀文風冰冷的目光瞪著大喇叭的兒媳婦。
他從不打女人,但若是敢動他媳婦,那他也不介意動手。
“……”大喇叭兒媳婦縮了縮脖子。
對上賀文風殺人的眼神,還有他這又高又大的個子,說不害怕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