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內維爾帶著兩名陸戰隊員上前,雷切爾博士卻出乎意料般地站在病床前方。
她攔下眾人據理力爭。
“夜魔也是命,我不能看著你們把這隻夜魔當作不確定實驗的犧牲品。”
張軒愣了一下。
不是,現在夜魔的命就是命了。
早先你乾什麼去了,怎麼不在南街港口對著衝來的夜魔群說?
他麵無表情看向錢德勒。
“艦長,你的人你自己處理。”
錢德勒也覺得有些荒謬。
從夏威夷離開出任務時,沒看出來這位微生物學家還是個白左。
實驗不能停,這關乎末日是否能夠結束。
他當即上前皺眉勸說。
“雷切爾博士,區區一隻夜魔而已,要是完成實驗許多感染者都能夠重新變回人類。”
雷切爾冷笑一聲。
“現在既然能夠將感染的小白鼠轉化為正常老鼠,我們距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為什麼要冒著風險去殘害一名即將得到救治的病人?”
錢德勒艦長目光一閃。
不由對張軒提出的方案,也生出幾分懷疑。
可互助會終究能穿越平行世界,相信一次又何妨。
內森號艦長‘錢德勒’隨即望向張會長,好似在詢問,乾脆讓人將她綁出去得了。
張軒則冷靜出聲。
“雷切爾博士,照你這麼說,死在我們手上那些前來攻擊我們的感染者,也是命咯。”
“沒錯!”雷切爾不覺得哪裡不對。
“哦!”張軒點頭,而後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畢竟解藥隻差臨門一腳,要不博士您往紐約城區走一遭,去找那些夜魔部落。”
“向他們解釋說,我們已經成功開發出了解藥,可以拯救你們了。”
聞言,雷切爾瞳孔微縮。
這就是要我死!
她咬咬牙,將病床上的夜魔護在身後。
“總之,你們彆想將那充滿臆想的方案,施用在她身上!”
見狀,張軒被氣笑了。
這麼魔障能活到現在,想必內森號花費了不少力氣。
他當即看向內維爾,以不容置疑的聲音道。
“上校,開始吧,如果過程中實驗體出現不良反應,便將結束上一次臨床試驗時所用的藥物注射。”
內維爾收回對夜魔的思考,詫異地看向張軒。
這他都知道?
“那是病毒原液。”內維爾補充了一句,隨後示意身後兩名陸戰隊員上前。
兩人一左一右,很快便將雷切爾博士控製住。
“放開我!”
眾人皆沒有理會。
內維爾則將大量冰塊均勻鋪在夜魔身體上,用於給夜魔降溫。
眼看夜魔的體溫,從四十度緩緩降低至人類體溫,他便拿起一個小藥瓶用注射器將所有藥水汲入。
最後注射器緩緩靠近夜魔。
儘管被兩名陸戰隊員抓住,雷切爾還是怒道。
“上校,你這是在殺人!”
內維爾動作一滯。
殺人?
如果乾掉夜魔是殺人,將這些年自己為進行實驗,抓捕殺死的夜魔仔細一算,手下恐怕已經不下數百條人命吧。
可是這些夜魔已經擁有一定智慧,他們已組成部落,甚至會仿照自己的陷阱,製作陷阱來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