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鄴城。
袁紹接到沮授的書信,立馬招來郭圖,審配,許攸,田豐,逢紀等人商議。
“諸位,公與已經說服河東太守郭義,與我們共同圍剿黑山軍,此次圍剿必須斬草除根,不然一直成為我的隱患,吾心頭難安啊!”
許攸率先道“主公,既然郭義願意結盟一起圍剿黑山賊,那必須派人去坐鎮,以防他明麵上答應,背地裡卻做出其他事,畢竟之前答應他的條件沒有完成啊!”
袁紹聞言摸了摸下巴,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沮授給自己的信,對著郭圖道“公則啊,你說該如何?”
郭圖一聽袁紹問自己,心中一喜,說明主公還是看重自己的,忙回道“主公,可否看一下公與的來信。”
袁紹伸手遞過沮授的書信,郭圖順手恭敬的接過信,眉頭一挑看起信來。
幾個呼吸間,郭圖將信看完,心中一陣欣喜,這沮授居然不回來了,巴不得他離開主公陣營,自己才主公麾下第一謀士。
“主公,這公與願為主公留在河東,監督促進那郭義圍剿黑山賊,那是好事啊,剛才子遠說要派人去,這公與信中都說了啊。”
許攸聞言,忙問道“這信中公與怎麼說?”
“公與說,願為主公留在河東,助郭義剿滅黑山賊,請主公勿要掛懷,隻要主公需要他這樣的使者一直留在河東,他都願意。願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郭圖略帶嘲諷之意的敘述了一遍。
許攸立馬對袁紹道“主公,既如此,那我們就應該商議如何對黑山賊用兵吧,那邊有沮授在,依他的性格,就算是死也定會說服郭義用兵。”
袁紹豎起耳朵聽了兩大謀士的言辭,心中略微放下心來,同時也堅定了一點,“好,既如此,那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從中山郡圍堵,另一路從常山郡攻上山頭,再傳信給郭義,此次滅不了黑山賊,也要讓他們十年內無法恢複。”
袁紹說完,突然又想到沮授,心中一想到辦事不利,就怒氣中燒,“此次公與若再把事情辦砸了,那就不用回來了,永遠留在河東吧。”
郭圖聞言立馬小眼睛一轉,心中開始思索了起來,必須得讓沮授回不來,嘿嘿!
許攸見郭圖的表情很是不爽,就感覺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心中歎了口氣,主公有這樣的人輔佐,怕是遲早玩完,看來以後得找機會離開了。
袁紹出兵的消息傳到了河東安邑,郭義也立馬整軍,帶上張繡,典韋,呂玲綺,杜長,張方,本來不想帶著張方的,可張方請命一定要跟著,說願意勸降其父親歸降。
郭義見張方說的情真意切,就給他個機會。大軍隨著王屋山直向北,再轉向南,由於杜長和張方熟悉地形,很快就進入太行山內,帶來的騎兵全部沿著太行山腳,突擊各個山口。
郭義則帶了兩萬五千步卒在杜長和張方的帶領下,端掉了幾個據點。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經過的幾個據點,大多數都選擇的歸降。
杜長和張方還想繼續向前,郭義立馬阻止了,笑道“張方啊,這麼晚了,你還想向前衝啊,這麼著急連你老爹的老巢給端掉嗎?”
張方嘿嘿一笑道“郭太守說笑了,我隻是想早點見到父親,說降他,也好讓您安心。”
郭義笑了笑,看著一旁的沮授,說道“沮先生看到沒,連自己的老爹都要說降了,你怎麼看?我比你那主公袁紹老家夥怎麼樣?”
沮授聞言驚訝道,“啊?此人就是張燕之子張方?”
郭義斜眼一笑,“嘿嘿,這是我剛收服的,此人正是黑山賊首張燕之子。”
沮授瞪大眼睛看著張方,又看了看郭義手中的武器,如此熟悉。心中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臉色越來越難看。
“郭太守,玩得好一出李代桃僵啊!”
郭義突然哈哈大笑故意道“沮先生是不是誤會了,難道沮先生遇到什麼事了嗎?”
沮授冷哼一聲,“那還要多謝郭太守不殺之恩!”
郭義嘿嘿一笑,心道這沮授果然是個聰明人,就這麼一會功夫就想到了之前截取甄宓的事。
“嘿嘿,沮先生想象力還是很豐富的。”
正說話間,一親兵來報,“主公,有人馬向我們這裡靠近,從東邊的山頭過來的。”
郭義立馬跑上前,向東邊看了看,果然有無數隻火把,向這邊靠近。
“立即熄滅多餘的火把,杜長,你帶兄弟們上前堵住寨門,先盤問清楚是哪個部的,這些人你們應該認識,找機會把他們全拿下。”
杜長立馬諾了一聲,轉身離去。
張方立馬屁顛顛的跑上前,“啊哈,郭太守,我也想去,隻要我去,立馬就讓他們給我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