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這是什麼?”
就在工廠大門前。
不知道什麼東西,交織在一起而成的一朵,疑似玫瑰的物體插在地上。
一旁。
對著玫瑰跪下的,是剛剛才被丟到外麵的三人的屍體。
屍體一隻手捧著頭顱,而頭顱嘴邊的鮮血,還是鮮紅的,那個笑容,還是鮮豔而張揚的。
奇怪的是,每具屍體都失去了一隻右臂。
奧拓帶領著人探尋完整個工廠後什麼也沒發現。
走到門口,卻看見了不久前分離的人的屍首。
“噢!~”
“法克!”
一聲驚呼聲傳來。
奧拓等人立馬向工廠裡衝去,還未輪班正在休息的幾人,也從關押孩子們的地方出來。
就在廁所門口,發現了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慌,手足無措的杉田。
就在廁所裡的蹲廁上。
馬奧一隻手抱著散發出詭異笑容的頭顱,而頭顱的一隻右臂,失去了蹤跡。
“法克!”
奧拓這才明白,那個疑似玫瑰的物體是什麼東西,那是到目前死去四人的手臂交織而成的一朵玫瑰。
奧拓見過人用鐵勺做成玫瑰。
可是人的手臂,彆說扭成玫瑰,你做成麻花都不太可能。
那可不是人力能達到的程度。
這附近,還有其它人?
除了殺死奧諾他們的其他人?
“謝特!”
“你們看!”
米達禾走近前去,看見了死者胸口還有一張紙,一張直至他那顆通紅有力的心的紙。
隨著米達禾將紙從死者的胸口抽出。
一股血液迸射到米達禾的身上,米達禾沒有管這些,隻是打開那張浸滿了血液的紙。
“我有罪~”
“我該死~”
“我”
“瓦特?”
奧拓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從米達禾手上將那張紙拿下來。
可看見上麵的一字一句,舒緩的眉頭一下子緊皺起來。
一個徹底的壞蛋會自己寫認罪書嗎?
假的吧,怎麼可能~
可這些東西又從何解釋?
奧諾戒備的看著在場僅剩的七個人。
倆個白皮豬在偉大的黑人麵前,可算不是什麼。
畢竟就連強大號稱自由之都的米國,都被黑人總統統治過。
或許,唯一值得忌憚的,就隻有東方的那條巨龍了。
“奧拓!”
“現在怎麼解釋?”
“這事情,可不像人做的~”
“無論什麼殺手,不都是為了更便捷的殺死目標而行動嗎?”
“誰會這麼麻煩的割人腦袋,給人化妝,甚至於還製作了一件藝術品~”
“法克!”
“那你說是什麼?”
此刻的奧拓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無論什麼動靜都有可能將他徹底點燃。
“無論什麼怪物,都擋不住槍!”
“這個混蛋自己單獨行動,所以他死了!”
“你們看!”
奧拓掀開死者的後腰,本應彆在那的槍械卻不翼而飛了。
“倘若真是什麼鬼神之類的話,神會怕所謂的槍械嗎?”
“看樣子就是一個瘋子乾的!”
“但隻要我們不落單,一遇見他就美式居合。”
“現在開始,出行至少倆人成隊伍!”
奧拓惱怒的咆哮著,又一頓分析,將眾人安撫下來。
哢!~
下一秒,燈突然關閉。
緊繃的奧拓就是一根差點崩斷的弦。
突然感覺到身前有動靜。
砰!
哢!~
燈開後,杉田嘴角溢血,捂著被染紅的胸口,癱在地上,看著舉槍對著自己的奧拓。
“酸蘿卜碧池!”
“奧拓,牢子懷疑這一切就是你搞的鬼!”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