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前列,墨書嘴角彎起,隨之翻身跳下馬背“烏彥將軍親自來迎,下官實感慚愧!”
“哎!公子這是說的哪般話!”烏彥佯裝不快,繼而再道
“質子軍大破敵援,更是一舉全殲七千敵騎!如此戰功,當為攻取大冬城之首功!”
“烏彥將軍要這般說,那下官可得得寸進尺了啊”墨書笑意漸濃。
原地,烏彥眼皮一跳,隨即大笑出聲“哈哈哈!公子快快進城!美酒佳肴,儘在府中!”
墨書帶笑點頭,可剛要邁出步子便發現了最左側的一抹身影
“哲不台將軍這是作甚?難不成是因為下官搶了您的風頭,惹您不悅了?”
不等哲不台出聲,烏彥搶先一步道“不台!你今日可不能跑啊!”
一旁,哲不台明顯愣了一下,可也僅僅是半息左右。
“烏彥將軍放心,末將今日,自當大醉!”言罷,哲不台轉身便向墨書投去了一個感謝的目光。
“哈哈哈!如此便好!”烏彥爽朗笑道,繼而伸手做請“公子,請!”
“將軍請”墨書回以微笑,隨之不再猶豫,率先向前邁出了步子。
當夜,大冬城城主府內歌舞升平,爽朗之聲不絕於耳。
不論是一眾質子軍武官,還是北冥各營武官,期間你一杯我一杯,情深之處,更是以兄弟相稱。
當然,這份情究竟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也隻有在場之人心知肚明。
次日晌午,日上三竿。
質子軍營區,議事廳內
墨書四仰八叉半躺在木榻上,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極為濃重的酒氣。
彆說旁人,就是他都忘了昨夜究竟喝了多少壇酒。
那種大醉之後的口乾舌燥究竟有多難受,誰喝誰知道。
娘的,以後再喝那破酒,小爺,小爺
想到一半兒,墨書搖了搖頭,很是自然的又閉上了眼開始小憩。
“千戶!”殘耳大步邁入廳內,抱拳便喝。
“啥事兒?”墨書不耐煩道。
“呃,昨夜您和哲不台將軍說的事已經落實,現在奴隸三營的兵卒全都集結在了我軍操練場上!”
“啥玩意兒?”聞言,墨書這才坐了起來“小爺昨兒個說啥了”
原地,殘耳狠狠抽了抽嘴角。見過不靠譜的,這般不靠譜的他著實是頭一次見。
“回千戶!算上當初讓奴隸三營替我軍保管的百餘套軍備,戰馬,我軍現編製可容一千二百騎!
此次我軍傷亡空缺,及補充空缺,共一百六十二個名額,您提議,空缺名額便從奴隸三營挑選!”
“小爺是不知道嗎!用得著你他娘的說這麼細?!”墨書頓時臉黑。
“回千戶!卑職知錯!”下方,殘耳抱拳正聲道。
墨書沒好氣的瞥了眼下方,隨意發問“三營的兵全都來了?”
“是!我軍補充兵員的消息剛放出去,奴隸三營近五千餘兵卒便相繼趕來。甚至,甚至彆營的奴隸兵都開始向奴隸三營的武官行賄,想借此調至奴隸三營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