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見過侯爺!”衛褚單膝下跪,抱拳沉喝。
“卑職等,見過侯爺!”
“卑職等,見過侯爺!”
一時間,周邊數名六梯隊武官以及隨行而來的虎賁親衛來不及震撼,連忙單膝下跪,抱拳尊喝。
神武侯,二等軍侯爵,這也就是賞著玩玩。
這句話若非出自大月皇帝之口,那在場九成九的身影都得憤然起身,拔刀相向。
那是侯爵,是大月的二等軍侯爵,其中份量究竟有多重,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放眼百年間,能在三十歲前得此殊榮者不過三人。而在二十五歲前便得此殊榮者,不過一人。
但如今,一個年僅十九,還不到二十的少年便能獲此殊榮。
震撼,大震撼。雖隻是一道簡簡單單的手諭,雖還未正式於武英殿前受封侯爵。
但所有人都明白,從今日起,大月國又一個最年輕的侯爺誕生了。
“公子便好”墨書微微擺手。
“是!”衛褚率先起身,繼而再道
“公子,家主在我虎賁左軍三個先拓營裡為您抽調了兩千餘騎。沒說彆的,隻是讓您自己決定!”
“那兩千餘騎,現在何處?”
“回公子,暫時還在各營中未曾動身!”
聞聲,墨書也不禁陷入了沉吟當中。
以萬兵,乃至數千兵自成一軍,這在大月軍中不是沒有先例,甚至當初墨道在初立離陽鐵騎時也是如此。
看似沒有任何壞處,但其中之艱隻有切身體會過的人才能明白。
現在的他是虎賁左軍先拓二營六梯隊千戶,背後有無數人在兜底,在斡旋。
可一但獨自成軍,那全軍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乃至戰馬的飼養維護等等一係列的問題便全落在了其軍主將的肩膀上。
屆時,如何行動,如何配合友軍,如何判斷戰局,全都需要其軍主將有著不同於常人的戰略眼光。
一步錯,步步錯,但凡下錯一令,都可能讓全軍所有士卒陪葬。
主將,永遠不是一個風光的名頭,那是一份責任,更是一份擔當。
不知過了多久,墨書深深吸了口氣“也該,出去闖闖了”
“是!末將即刻下令,命其兩千餘騎奔赴涼都!”衛褚抱拳沉喝。
“對了”墨書努了努嘴,再道“我六梯隊的鐵麵,戰刀,準備的如何了?”
“回公子,軍械已隨我軍輜重車隊送至涼都!”
“再準備兩千來套,全都換上!”
“得令!末將這便下去吩咐!”喝罷,衛褚不做猶豫,轉身離去。
原地,富大海整個人還處於懵逼的狀態。
什麼兩千餘騎,什麼出去闖闖,又他娘的什麼神武侯。
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這一係列變故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書,書哥,你這就成,成侯爺了?”富大海愣愣出聲。
“你他娘耳朵塞驢毛兒了?”墨書黑臉,抬腿就是一腳。
“那,那兩千餘騎是怎麼回事兒,咱六梯隊擴編了?”富大海連忙追問。
“成軍了!”說完,墨書背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