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墨書冷臉嗬斥。
“嗯嗯”
武服女子一個哆嗦,硬生生止住哭聲。可饒是如此,淚水還不斷從眼眶中直流而下。
一旁,獅狂無奈撇嘴“剛開始俺還以為這小娘們兒是個人物,沒成想竟是個還沒斷奶的娃子”
“你才沒斷奶!你全家都沒斷奶!!哇哇哇!”武服女人瞪著紅眼眶,再次大哭起來。
墨書臉色難看至極“老子讓你彆哭了!”
“你,你凶什麼凶!有本事你殺了我!來啊!!”武服女子咬著牙,瞪著眼,淚珠子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老殘!”
“是!”殘耳應聲拔刀。
武服女子連忙向後蹬腿,哽咽道“我,我不哭,不哭了”
“你,何名”墨書問道。
“我,我叫紀念”
墨書皺眉“你說,你姓紀?”
“是,是”紀念紅著眼眶,點頭道“我南昭國王室都姓紀,其實是,是左將軍的家奴,並非許家奴仆。
紀姓,是當年我族先祖屢立戰功,被左將軍看重,從而賜姓。
而能有資格尊許家為主的,在,在我猛獁大陸也隻有兩個國家”
說完,紀念思索片刻,連忙再道“我,我沒有撒謊,左將軍是許氏家將,更是同北境之主情同手足。
按規矩來講,我,我們南昭國其實也算許家奴仆”
“左將軍”墨書疑惑呢喃,北境之主是誰,當初在祖廟內他已然得知。
而這位左將軍卻從未耳聞,能同先祖情同手足,且還是許氏家將,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對這位左將軍產生了極大好奇。
紀念好像是看出了墨書的疑惑,胡亂抹了兩把臉上淚痕後這才出聲道
“左將軍就姓紀,我南昭國王殿前至今都保留著左將軍的雕像。
若不是當初被左將軍看重,我南昭國早已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也正因如此,我南昭百姓世代供奉左將軍像,各地都修有左將軍廟”
原地,墨書罕見陷入了沉默,不知過去了多久,這才緩緩抬起頭“這麼說來,你是南昭公主?”
“嗯”紀念點頭。
墨書指向附近眾多南昭女子,道“和這些女子一樣,都是過來生娃的?”
“呸!我才不會!”紀念頓時瞪眼,莫大的火氣一湧而上“本公主才不會跟那些奴隸結合,要不是父王勒令,我連來都不會來!”
“看來,你還有點兒骨氣嘛”
“哼!那是自然!”紀念不屑仰了仰下巴,轉念一想,又道“不過,要是能碰見個頂天立地的真漢子,本公主也是可以給他生個娃的”
“咳!”墨書一個沒忍住,看著前者那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嘴角抽搐道“你這話,倒是頗為生猛”
“這怎麼了,女人不就應該生娃麼”紀念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不過本公主可極為挑剔,那些個軟骨頭雖也是天朝後裔,但老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娃娃會打洞。我可不想生出一個軟骨頭來!”
墨書問道“你南昭國近萬將士儘喪我月人手,你還能說出如此話來?”
“為何不能說?”紀念滿不在乎“不過是些兵士罷了,死了再招便是,這有何難”
“真是個瘋婆子”殘耳連連搖頭,縱是他都有些聽不下去。
“不,她不瘋”墨書平靜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