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墨書爬到了塔頂平台。
他雙手搭在護欄邊緣,隻是隨意掃視了眼下方軍陣內的萬餘騎卒,隨之開口道“認識一下,我姓墨,名書,不祥主將”
一旁,獅狂應聲大吼“侯爺說!認識一下!我姓墨!名書!不祥主將!”
“侯爺說!認識一下!我姓墨!名書!不祥主將!”
塔下數十親騎策馬狂奔左右,放聲附喝。
“侯爺說!認識一下!我姓墨!名書!不祥主將!”
“侯爺說!認識一下!我姓墨!名書!不祥主將!”
“侯爺說!認識一下!我姓墨!名書!不祥主將!”
軍陣兩側,近兩千不祥騎齊聲附喝,響徹於整個軍陣內外。
了望塔上,墨書扣了扣耳朵,然後繼續說道“這剛來第一天便掐架,都很有性子嘛”
“不錯!本侯喜歡有性子的兵!”
“本侯知道,你們都是來自南域各國間最精銳的騎兵部隊,且能站在這裡,想必內部也早已經過了一場大浪淘沙!”
“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也許有人會好奇,為何到了家門口卻不能進,隻能這般乾乾巴巴的站在營門外。那本侯便告訴你們,此時,你們還沒資格進這道營門!”
說到這裡,墨書緩緩伸出兩根手指“兩個月,隻限兩月之期”
“在這兩個月裡,本侯要你們征戰四方,要你們去在這片大平原上肆意馳騁!兩個月後的今天,本侯依然在這裡。屆時,殺敵二十者,進營門,入不祥!”
話音逐漸落下,全場萬餘騎卒皆看著了望塔上那道外披麒麟大氅,內著麒麟軍袍的身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皆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所有人耳中。
靜,死一般的靜。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今天站在了望塔上的是旁人,那此時的了望塔估計早已成了平地。
可以說在場這萬餘騎卒,幾乎全都是來自南域諸國間騎兵部隊中精銳的精銳。而他們,站在這裡的他們,每一人都是從那精銳中的精又經過層層選拔,最終才站在了這裡。
而今,有人卻告訴他們,他們不行,等待他們的還有一場嚴苛到極致的考核。
殺敵二十,縱是打了半輩子仗的老卒都鮮有人能做到。但於他們麵前的,卻隻有兩月之期。這已經不能說誇張,而是癡人說夢,天方夜譚。
“天公子!”
一記斷喝,軍陣前列走出來一名武官模樣的壯漢。他單膝跪地,抱拳放聲道
“下奴!禽羽國神風軍騎六營千戶!在此鬥膽問天公子一句,您所言,當真不是玩笑!”
了望塔上,墨書不感意外,淡笑道“老殘啊,去通知各梯隊,每個梯隊隨意抽三騎,上前來介紹介紹自己個兒”
“得令!”殘耳麵色一肅,抱拳沉喝。
不多時,九名來自各個梯隊的不祥騎策馬而來。直至抵達了望塔下,九名不祥騎這才勒住馬韁,繼而麵向前方軍陣。
“不祥!一梯隊六小隊騎卒,寧山!十六投軍,入伍九年!大小戰鬥曆經三十餘!斬敵合計七十二!”最左側一不祥騎走馬上前,放聲高喝。
接著,身旁一不祥騎走馬上前,同樣放聲喝道“不祥!三梯隊七小隊騎卒!萬重!十六投軍,入伍十二年!大大小小打過四十八仗,殺敵七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