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意念在腦海裡聯係可可,「可可,帶我去沐家老宅吧!」
可可的聲音,在安沐顏的腦海中響起:「好的主人,請跟著可可的指引走吧!」
安沐顏來到老宅以後,用精神力包裹住沐家老宅,將老宅的客廳、廚房、書房、地下密室、暗室、搬空以後。
剛來到最大的臥室門口,就聽到裡麵有兩個老人在說話,進入房間後就看到。
臥室內,昏黃的燈光灑在古舊的家具上。謝愛菊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老伴沐元勳,眼中滿是疑慮。
“老頭子,你真的想好了嗎?真的要接那個野丫頭,回到我們沐家?”
聽到老伴的話,沐元勳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深邃地看著老伴謝愛菊。
“老婆子,那也是你的孫女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
謝愛菊看著老伴,她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看中了那丫頭的利用價值,才想著讓她認祖歸宗的嗎?”
聞言,沐元勳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窗外朦朧的月色。
“是啊,雖然她不是我們支脈的,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也許,靠著她,我們沐家能成為主脈,重新搬回京市的隱世家族呢!”
坐在一旁的謝愛菊,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轉為懷疑。
“你確定那個丫頭,真的是主脈的女兒?就是那個死了的病秧子的閨女?”
沐元勳點了點頭,“當然確定。二兒子沐正德回來之後,我就派人詳細查過了”。
“那一晚,跟我們兒子睡了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安清露,而是另一個叫何雲雲的女人”。
“安清露被下了藥,誤打誤撞地跟主脈那個病秧子睡了。”
謝愛菊聞言,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那個病秧子回去之後就昏迷不醒,沒幾天就死了”。
“那麼,跟我們兒子睡了的那個何雲雲,她生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該不會是我們沐家的孩子吧?”
聽到老伴的話,沐元勳皺了皺眉,臉上都是不屑之色。
“哼,那個女人是有丈夫的,誰知道她生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種?我可不認那樣低賤的人,是我們的血脈。”
聞言,謝愛菊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老頭子,你說的沒錯。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不過,我們得好好謀劃一下,不能讓那個野丫頭占了便宜。”
聽到這裡,安沐顏心裡怒氣衝天,居然這麼算計自己,她撒出一把藥粉,一揮手將沐家搬了個底朝天。
為了不留後患,她又跟著可可的指引,把沐家大房也給搬空了,也給下了藥。
然後回到部隊家屬院,自己的臥室裡,躺床上就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寧河縣的人都在議論沐家的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沐家出事了”。
“是不是那個從京市搬過來的沐家?”
“是啊!沐家老宅、二房的人全都死了。大房隻有出門求醫的夫妻倆還活著,真的是太慘了”。
“知不知道是誰做的啊?”
“這個誰知道呢?也許是仇家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