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苦不一定會甜,但先甜一定會甜。還是我來照顧香磷。”
吳應又來了一句絕殺。不過心底裡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撫養權爭奪?貌似有點這樣的即視感怎麼回事?
斜了一眼綱手,她的臉色可見的陰沉下去。
吳應搓搓臉頰,暫時也不想著去安撫綱手。
溫柔扶著香磷肩膀,仔細打量起來。
綱手的話卻傳了過來。
“剛才誰說我看著年輕而已?
我本來就很年輕哦!
你叫香磷是吧,跟著姐姐一起吃窮這個家夥。”
綱手說完這話,斜了吳應一眼,繼續道
“難道你小子狠得下心來不管我的死活?”
握了個草,被綱手拿捏了。
香惠美在一旁捂嘴輕笑,同時也認真打量著香磷。
氛圍慢慢輕鬆起來,吳應撫著香磷的頭頂,輕輕問道
“香磷,你是怎麼跟那幾個人在一起的?”
香磷聽到這話,雙臂抱著膝蓋縮在椅子上,整個身體顫抖起來。
吳應一見這樣,也蹲下身抱住了香磷。
“彆怕,彆怕,已經沒事了,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新家了。
不想說就不要去回憶那些過往了。”
說完吳應輕柔地幫香磷擦拭著眼淚。
香惠美有點小吃味,不過還是安靜呆在一旁。
心裡卻是嘀咕著
好像是自己越發在吳應麵前放肆起來,所以臭哥哥很少對她溫柔了。
一下子,香惠美的心情就好了起來,默默走到了綱手身邊為她倒酒。
綱手瞥一眼吳應也不管了,端起杯子喝起酒來。
香磷緩了好一會,帶點哭腔說道
“草忍村在靠近湯之國的邊境和對方打了起來,我就被派到了那邊……
後麵兩方忍者都被一個拿著大鐮刀的殺了好多人。
害怕的人開始逃跑,我也就跟草忍那邊的人群分開了……
後來差點被一個湯忍殺死時有三個人出現救了我。
然後他們帶著我一路躲躲藏藏就到了這裡了。”
吳應感慨起來,難道自己這隻蝴蝶扇動的風早已影響到未來了?
那個拿著大鐮刀的肯定是飛段那個信教狂魔。
“那個拿著鐮刀的是不是穿著黑底紅雲袍?
旁邊還有另外一個戴著麵罩的高大男人跟著?”
香磷點點頭,吳應確定了,還有角都老爺子。
要不要把角都老爺子拐過來當個管家?
搖搖頭拋開這想法,以後遇見了再說。
綱手喝著酒,其實也豎著耳朵在聽吳應的話。
心底裡回想著過往,那個紅雲黑袍這些年偶爾有聽過,很是神秘的一個組織,這臭小子好像很清楚。
搖搖頭,不想管這些,繼續喝酒的好,吃窮喝窮這臭小子。
綱手心底發狠。
“小惠美,你先帶香磷去泡個澡,我去給她做點吃的。”
說完轉身離開。
小惠美上前拉上香磷對著綱手微微點頭離開,帶著香磷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惠美突然想起什麼,又跑到吳應的房間,從衣櫃裡拿出兩個盒子跑回自己房間。
“香磷,我一直懷疑哥哥早就想去找你了呢?你看!”
說著把從吳應房間拿的盒子遞到香磷麵前。
香磷打量一眼,沒發現什麼特彆的,小惠美直接打開蓋子,裡麵是一套衣服,上麵有張字條。
寫道親愛的香磷,你的笑容如同冬日裡的陽光,即使在寒冷中也能給人帶來溫暖和希望。
你的堅韌不拔,就像是那頑強的蒲公英,即使生長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也要努力綻放自己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