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教頭聽了吳應的話,默默地點點頭,轉身離去,準備去操辦那幾個少年的葬禮。
吳應深深地歎了口氣,心裡想著,其實他並非不想直接複活那幾個少年。
隻是有些事情,終究需要在那些還活著的人心中留下一個深深的念想。
他並不想成為那個被眾人所依賴的對象,也不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更不願意被人們視為高高在上的所謂"神"。
轉過身來,正準備進入大廳的吳應,卻發現香惠美緊緊地握著拳頭,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不禁感到一陣疑惑,總覺得這個丫頭似乎又在醞釀著什麼壞事。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嚴厲,緊緊地盯著香惠美,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一些端倪。
香惠美感受到吳應的目光,不由得乾咳一聲,然後快步上前,輕輕地搖晃著吳應的胳膊,嬌嗔地說道
“哥哥,彆發呆啦,趕緊去準備午飯吧,我猜嫂嫂、靜音還有大佐助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一起吃飯的。”
然而,香惠美內心還是有些心虛,她絕對不能讓吳應察覺到她真正的情緒。
於是,她努力保持著鎮定自若的表情,希望吳應不要繼續追問下去。
吳應清晰地察覺到了香惠美內心情緒的起伏,但他並沒有過多表示,隻是在她頭上用力揉了幾下,然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當吳應走進廚房後,香惠美的情緒突然又煩亂起來,沒有與香磷和手鞠打招呼,而是獨自回到房間。
她靜靜地坐在窗前,捧著自己的臉頰,傻傻地笑了幾聲。
過了一會兒,她神情專注地看著前方,實則心思早已飄遠。
昨晚在醫院幫忙時,接近午夜時分,感到無聊的她決定偷懶。
於是,她悄悄留下一個分身留在醫院,而自己則悄然回到莊園。
然而,她恰好撞見了吳應和夕日紅親密相處的場景。
哼!
都怪吳應這個所謂的哥哥總是強調不要戀愛腦,導致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
當她偷看到吳應對夕日紅的柔情時,她終於無法再忍受,決心不再這樣繼續下去。
再說她也感覺吳應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如果不找個機會宣泄一下自己的情感,她害怕自己會陷入瘋魔之中。
這一切都怪自己身上流淌著宇智波一族的血液,眼睛過早地連續進化。
即便擁有千手一族的基因,也難以長久抑製心底深處那種對愛情的渴望。
嘿嘿,臭哥哥曾經說過,某些能力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透露。
憑借自己這雙特殊的眼睛,等到找到合適的機會,就可以直接采取行動,霸王硬上弓。
菜香漸漸飄散開來,彌漫在空氣中,香惠美的思緒終於被打斷,回過神來。
當她走進大廳時,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綱手、博人以及其他一行人都已經到齊了。
令人意外的是,雛田和寧次竟然也來了。
看到寧次眼神不善地看著鳴人,將雛田稍微護在身後的模樣,香惠美輕笑著,徑直走向坐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花火身邊。
此時的花火如同小大人一般,神情專注,一隻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
她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絲困惑,那是對於傳統觀念與新思想碰撞所產生的迷茫。
畢竟,她還是無法接受那樣的現實。
自己的姐姐日向雛田,那個溫柔而堅強的女子,最終還是嫁給了鳴人。
這讓花火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什麼每次都是姐姐先主動做出選擇呢?
在這個時代,雖然因為吳應的影響,他曾經宣揚的一些思想正在悄然改變著女性的地位和觀念,但花火仍然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證明自己,而不是僅僅依賴於婚姻。
香惠美已經在花火身旁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看著花火依然出神地想著什麼,不由得臉上浮現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花火,你又在想你姐姐的事情啦?”
香惠美打趣地說道。
花火微微一怔,臉頰瞬間泛起一絲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惠美姐姐,你彆亂說。
我隻是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先向告白鳴人。
我們女性也可以有自己的成就,不是嗎?
就像綱手大人那樣。"
花火一臉疑惑地看著惠美,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服氣。
香惠美微笑著摸了摸花火的頭,溫和地回答道
“花火,你呀,就是太倔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