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看著香磷那倔強的樣子,知道並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由又說道
“有些對的人嘛,可能就在轉角處遇到了呢。”
說完這句話後,吳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所說的這些都是廢話。
對於香磷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但同時他也明白,香磷對他的感情已經生根發芽了。
香磷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她哽咽著說道
“哥哥為什麼總是想要推開我?為什麼那個人不能是你?”
聽到香磷的話,吳應心中一軟,他感覺又被小丫頭套路了。
雖然他知道香磷對他有特殊的情感,但他暫時不想回應這份感情,因為他不想傷害她。
然而,看到她如此傷心的樣子,他還是感到心疼。
吳應深吸一口氣,然後堅定地說道
“好了,暫時不談這個了,乖,不哭了。“
他輕輕地撫摸著香磷的頭發,試圖安慰她。
儘管現在無法給矛香磷愛情,但他願意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見到香磷大有一哭就不可收拾的樣子,趕緊將她抱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香磷感受著吳應懷抱的溫暖,一下就不哭了,並在他懷中拱了拱。
在吳應注視不到的時候,她嘴角微微上揚。
香惠美說的果然沒錯,要適當的把自己的心意表露或是隱藏起來,然後學會拿捏吳應。
這不,立馬吳應就被拿捏了。
如果吳應得知這些丫頭們私下一直在討論這些事情,說不定會忍不住打爛香惠美的屁股呢。
然而,當真正動手的時候,也許他又會不忍心下手。
此刻,吳應正感受著香磷的情緒波動。
在某一刹那間,他察覺到這個丫頭異常高興,但他並不認為這僅僅是一種錯覺。
儘管他的靈魂受到了損傷,但他的感知能力仍然相當敏銳,應該不會出現大的偏差。
於是,他緊緊地扶住香磷的肩膀,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香磷的眼珠似乎有瞬間的轉動,試圖避開他的目光。
不過香磷很快就壓抑下情緒,不讓吳應看出她內心的情感變化。
吳易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為香磷拭去眼角的淚水,最後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隻是輕輕地拍了拍香磷的肩膀,將她抱到地麵上,溫柔地說道
“走吧,我們去吃飯。”
來到大廳後,望著香惠美歡快說笑的樣子,吳應心裡總是琢磨著是否該給這個調皮的丫頭一些教訓。
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的丫頭,還是寵溺著吧。
幾個熊孩子不在,連帶著雛田也不在。
看著有些沉默的花火,吳應湊上前輕聲問道
“你姐姐呢?寧次當時出任務時,狀況應該還不是很好吧。”
花火有些慵懶地回答道
“寧次哥哥是被凱先生背過去的。
而姐姐則是被父親派人接走了。
哼,自從有了博人那個所謂的孫子,我覺得父親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愛我們了……”
吳應一邊聽著花火的抱怨,一邊不時地點點頭,表示理解她的感受。
他也能夠想象到當時寧次那種尷尬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情。
不過,對於日向族長對博人的特彆寵溺,吳應倒是覺得可以理解。
畢竟,這種情況在現實生活中也很常見。
尤其是當爺爺輩麵對孫子輩的時候,往往會表現出格外的疼愛和寬容。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隔代親吧。
飯後,吳應終於有時間拉上綱手,詢問一些事情的具體細節。
吳應解開了心中的一些疑惑後,說道“還是要想辦法自力更生的,大名那些廢物現在到是惦記著忍者的好了……”
綱手拍拍吳應後背,示意他有些話不要說得這麼明目張膽的。
吳應撇嘴,將有關水泥燒製等資料交給綱手,並眺望著當初被曉組織襲擊的那個方向。
吳應一時感慨著說道
“以後長期改造房屋那些就用我給你的方法,不要麻煩大和了。用木遁來建房子,也是服了。”
綱手抬頭看著夜空也是悠悠回道
“也就應急時讓他弄幾個房子而已。
不過他被大蛇丸研究一番,現在查克拉還是長進了不少的。”
“他不會又在做什麼奇怪的實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