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生“我倒是蠻好奇你們有沒有人來的時候,會有那種思想鬥爭嗎?”
蘇醒一針見血“就是自己不太想來,然後公司讓你們來的。”
所有人都乖巧搖頭,趙一博喊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趙小童無所畏懼,哥沒公司。
王櫟鑫又問“或許是你們有什麼心路曆程?我真的挺好奇的,你要是讓我們六個人乾,根本乾不了。”
蘇醒“問題略為直接,但是呢,我覺得也可以不妨說說……真實的心裡的想法。”
趙一博主動開口道“這次這個節目是我第一次跟我們公司主動說,我說我就想來這個節目。
因為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要六個月。六個月隻乾一件事,而且它不是你扮演成誰去乾一件事,而是你自己去乾一件事。
我就想讓自己想起來我是誰,我告訴自己,我是趙一博,我在乾一件事,我想找那個過程,想讓自己沉下來,所以就來了。”
王櫟鑫“特彆好。你這一年就是……一直是被人挑?”
趙一博點了點頭“對,就是一直在被選擇。”
王櫟鑫寬慰道“沒關係,沒關係。大家當演員的會經曆過很多這種事情。因為我當年遇到一個劇本,是有一個男二號的角色,人家這邊定了我,什麼都搞好了。
然後到要臨開拍了,突然的給我打電話,說要換人。說是男一號那邊,覺得你不合適,想把你換掉什麼的,當時大概是給了這麼個理由。
然後我也覺得沒什麼,反正最終也沒有簽字。那換了就換了,但是你們知道嗎?我沒有去拍這個戲,沒過兩天,有一個導演找到我,那個導演他名字叫做劉暢。
《最好的我們》的導演,然後讓我去趟北京,見一下。當時是董子健演不了路星河這個角色,所以他向導演推薦了我,說王櫟鑫特彆合適,要不你們見一下。
然後我就跟導演在北京見了一麵,又聊了聊,最後聊完就定了路星河這個角色。我就是靠這個角色,後來在演員這個行業發展的還不錯。”
王錚亮最後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是吧。”
王櫟鑫點了點頭,對趙一博道“希望你未來越好,咱們以後——也有機會,也有能力,咱們挑本子!挑好本子演!”
趙一博“行,好。”
鷺卓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昨天跟虎哥在種地的時候,也聊了很多。有很多感觸,因為他說他有十多年一直沒在工作,然後在做幕後,也在堅持。
其實我剛進公司到現在……已經七年了。就邊訓練邊上學,當時來到這個節目,其實說本心話是想有更多的人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
蘇醒“非常好啊,這個想法非常好啊,很真實的一個想法。”
鷺卓繼續說道“說實話,因為你去發了歌,你去拍了戲,沒有人去看,你是誰?有可能人家都不看你。
就我當時發的歌,評論可能隻有十個,然後覺得有些生活很迷茫,來到這裡想讓更多人聽到你,看到你這個人。是真的,我願意沉下心來認真做一件事。
我現在慢慢感覺,種地其實像是在做人,其實就是耕耘土地的同時也在耕耘自己。”
蘇醒“我覺得……還是得看自己,你心裡要穩。我們這就算有人上春晚,上兩次,照樣跟我們是朋友,對不對。”
王錚亮又cue我?
王櫟鑫最後真誠的對十一個人說道“不要去在意外界的評價,你自己心裡要有個數,不需要這麼複雜,你隻要知道自己從哪裡來,該去哪裡就好了。
外麵舞台也搭的差不多了,咱們要不唱起來?”
“整起來——”
篝火點燃的那一瞬間,風帶著烈火飄向穿著大衣的少年。
熱場曲《活該》結束後,餘·被迫當主持人·禾拿著話筒道“我們種地再就業晚會馬上開始——”一頓瘋狂的誇誇誇後,一首《醒來吧少年》把晚會推向高潮。
王一珩一雪前恥,完美演唱了自己的代表作——《18°》
“王一珩!王一珩!”
“我們宿舍的!”
餘禾“接下來這首歌和弟弟的《18°》相反。晚上容易e的耳朵閉起來彆聽啊!讓我們歡迎王櫟鑫,櫟鑫哥和我——帶來的《荒島》鋼琴彈奏合唱版!”
“……
我~們生在荒島
拆~了所有城堡
耗~儘一生尋找一座通天…橋
……
我就住在暗湧包~圍的…荒島
沒有什麼可以對~誰去…炫耀
反正都活在上~帝的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