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街啊,搞什麼鬼,大b那做咩鬼啊,大晚上的搞那麼多人聚集,要造反啊?”
蔣天生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陳耀,忍不住痛斥道。
“蔣先生,我剛要給你打電話。”
“是這麼個情況,大b手下的陳浩南問靚坤借了兩三百萬,做生意虧了,沒錢還想跑路。”
“靚坤不知道怎麼得到了消息,去堵陳浩南。”
“誰知道他們幾個小子發癲,兩邊打起來了。”
“陳浩南那邊死了一個兄弟,靚坤這邊被打死五六個,受傷七八個,他就發飆了。”
“讓人打上銅鑼灣去找大b算賬。”
蔣天生氣得罵街“艸,他們兩個為了兩三百萬的事情,搞得這麼大,差佬都封鎖銅鑼灣了。”
“簡直是失心瘋。”
“都是一個社團的兄弟,鬨成這樣,整個江湖都要笑話我們洪興沒品啊。”
蔣天生鬱悶極了,銅鑼灣在港島來說算非常繁華的地段。
自己人打自己人,搞這麼大陣仗,先不說差佬那邊不會善罷甘休。
光是社團這裡,他的臉就丟到爪哇國去了。
大家都會笑話他蔣天生連手下的人都管不住,可以預見成為整個江湖的笑柄。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帶著怒氣吩咐道
“阿耀,你立即去銅鑼灣,製止大b和靚坤兩個人。”
“不管是什麼恩怨,什麼原因,必須停手。”
“就說是我蔣天生說的,如果不停手,彆怪我不留情麵,家法伺候。”
陳耀很少看到蔣天生發這麼大的火。
平時蔣天生就算不爽,表麵上也是笑眯眯,心裡p的大家長樣式。
看來,這次大b和靚坤是惹到蔣天生的底線了
陳耀在路上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大b和靚坤,可他們的電話都打不通。
“撲你老母,這兩貨不會是親自下場乾架了吧。”
陳耀隻能著急忙慌地往銅鑼灣趕去。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銅鑼灣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靚坤帶著人,衝進了銅鑼灣,手裡的拿著的武器,整齊劃一地敲打著。
“哐哐哐。”
響亮刺耳的聲音劃過夜空,不少人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大b的人劍拔弩張地站在對麵,在每次敲打的間隙就喊一聲“滾出銅鑼灣。”
兩邊僵持著,大b也不能不出麵。
他帶著手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問道
“靚坤,你帶著人衝進我的地盤,搞毛啊,想要同門相殘,學靚媽回鄉下種紅薯啊?”
靚坤混不吝地把雙手抄進口袋,叼著根煙,站沒站相,屌屌地站在到了大b麵前。
“吊,b哥你好意思和我說同門相殘,我手下的馬仔,讓你的人,乾死四五個,打傷七八個啊。”
“要說同門相殘,也是你大b管教無方。”
“這麼不會教手下,配當大區話事人嘛,早點滾回去奶娃算了。”
大b波瀾不驚,淡淡地道“是你先帶著二三十人砍上門去的,我小弟總不能伸出頭來等你砍吧。”
“你們自己人多欺負人少,還讓人打成那個熊樣,怪得了誰?”
靚坤一想起這事,就惱火“呸,你的人欠錢不還,我上門討債,有問題嗎?”
“你那麼護犢子,要不就把陳浩南他們欠的三百萬還了,要麼就把人叫出來,我來處置。”
“你發夢啊。叫我還錢?我長得很像冤大頭嗎?”
“陳浩南砍了你的人,你的人照樣砍死了我的小弟,怎麼算都扯平了,要我交人出來,沒門。”
大b仰起頭來,鼻孔朝天,言辭犀利地道。
“艸,那就是沒得談咯。”
“錢你不賠,人也不交,那就開打。”
靚坤見大b臉皮這麼厚,想要賴掉,他把煙頭往地上一扔,狠狠地碾碎道。
扯皮扯來扯去的,不是他靚坤的風格。
既然講不清楚,那就開打,打服為止。
不然,以後誰來找他靚坤借錢都敢不還。
他又不是提款機,這特麼借貸公司公司還怎麼開?
“開打就開打,你彆忘了,你現在腳下站的是誰的地盤。”
“你以為我大b會怕你。”
“手足們,給我乾死他們。”
大b氣憤地一揮手,後邊的小弟一呼百應,紛紛簇擁上來,氣勢很足。
“乾死他們。”
“乾死他們。”
靚坤見大b寸步不讓,也惱火了。
“艸,老子怕個雞毛,兄弟們,抄家夥給我砍死這些撲街。”
話音一落,手下的人齊聲吼道
“砍死他們,砍死他們。”
雙方氣勢恢宏,大戰一觸即發。
兩邊的人推推操操地,整條街道都堆滿的人。
陳耀趕到的時候,兩邊早就一言不合,乾在一起了。
他看了下戰鬥情況,雖然喊殺震天,但是好在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生死命搏。
小弟們也不是傻子。
搞內訌,自己人打自己人,老大又沒給花紅,又搶不到地盤,立不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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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再凶再猛又怎麼樣,還不是不能上位,沒有錢分。
搞不好打得最勇的那個,等戰鬥平息了,還要被拉出來背鍋。
所以,大家架勢擺得很足,打起來倒是沒有真刀真槍地往死裡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