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埔黑看著這一桌海鮮,一開始沒有動筷子,畢竟不知道徐海龍找他乾什麼。
徐海龍沒有管大埔黑,依舊在這裡吃著喝著,品嘗著法蘭西的紅酒,而且這剛煮好的海鮮肯定是要趁熱吃,味道最好。
這時候大埔黑見徐海龍還是吃吃喝喝,也不說話,隻好拿起筷子,嘗了幾口海鮮,就有些坐不住了。
大埔黑沒有廢話,看著徐海龍問道
“龍老大,你找我有什麼事?你龍老大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喊我過來吃海鮮。”
徐海龍聞言,放下筷子,隨後不在意的打了一個響指。。
站在一旁的占米拿出裝著三十萬港幣的信封交給徐海龍。
徐海龍也沒有廢話,直接將這三十萬港幣放在大埔黑麵前,開口說道
“這是三十萬港幣,你拿回去給你老大大佬權,讓你老大大佬權支持我,在坐館選舉上選我一票。”
大埔黑也猜到徐海龍找自己肯定是這幾天坐館選舉的事情,不過他可清楚,徐海龍的錢並不是這麼好拿的。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阿樂一派的,自然不可能投徐海龍一票。
大埔黑看著這筆錢,將信封推了回去,開口說道“龍老大,我老大已經決定支持阿樂了。”
“他跟阿樂關係很好,就算我收了錢,也說不動他,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
大埔黑找了一個理由拒絕,坐館選舉這種大事他是不能替他老大做主張的,肯定是要聽大佬權的。
大佬權如今是一心一意要支持阿樂當上坐館。
聽到這番話,徐海龍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明顯這是大埔黑來推諉自己找的借口罷了“大埔黑,你不地道,老子請你東星斑,你跟我擺架子。”
話音剛落,大埔黑原本還在吃東星斑的筷子也停了下來,皺著眉頭解釋道
“龍老大,我老大大佬權的事情我管不到他,我這種做小輩的也隻能聽老大的話。”
徐海龍聞言,揮了揮手,身邊的占米也立馬明白了徐海龍的意思,從身旁的小弟手裡拿出電話交給了徐海龍。
這時候大埔黑看著徐海龍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徐海龍掃了一眼大埔黑,就知道大埔黑敬酒不吃吃罰酒,沒這麼好說服,隨後撥通電話。
很快電話裡麵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徐海龍話語帶著笑意“徐局長。”
這個徐局長是徐海龍在大陸的合作夥伴,現在徐海龍的走私生意做得很大,在大陸自然也有跟他一起合作賺錢的夥伴。
徐海龍眯著眼睛說道“徐局長,我之前跟你說的是,可以動手了。”
電話那邊的徐局長點了點頭“沒問題。”
說完,徐海龍將電話掛斷,交給占米,然後在這裡繼續吃著海鮮。
大埔黑不知道徐海龍打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隻覺得莫名其妙,看著徐海龍問道“龍老大,你搞什麼鬼?”
徐海龍並沒有理會他,吃著帝王蟹的蟹腿,一點都不著急。
大埔黑臉色陰晴不定,並不敢貿然離開,隻不過他現在完全沒了胃口,不知道徐海龍這個電話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龍老大的勢力雄厚他也很清楚,走私生意做得很大,有錢有人。
九龍城寨就是一個窮地方,大埔黑雖然是堂主,但收入不可能跟徐海龍相比。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大埔黑身後的頭馬東莞仔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徐海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大埔黑,讓你小弟聽一聽電話。”
大埔黑隻覺得事情不對勁,用眼神示意東莞仔去接電話。
東莞仔點頭走到旁邊,將電話接通,隻是剛聽到電話裡麵的內容,頓時臉色劇烈變化,神情有些陰晴不定。
東莞仔一言不發的掛斷電話,來到大埔黑麵前說道
“老大,我們在大陸的貨全部被人扣了,大陸那邊的貨倉都被封了。”
大埔黑的地盤是九龍城寨,那裡也靠近大陸,他自然也乾走私的生意。
大埔黑最主要的生意就是走私,隻不過規模不大,屬於小打小鬨,跟徐海龍這種走私到全世界的生意根本沒辦法相比。
現在徐海龍一個電話就能將他的貨全部扣在大陸,大埔黑也不是傻子,立馬反應過來徐海龍這是在威脅自己,他不是傻子,知道這是徐海龍讓人扣了他的貨。
想到這,大埔黑頓時有些火冒三丈,看著徐海龍,想要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徐海龍看著大埔黑,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埔黑,你是乾走私的,我也是乾走私的,你跟我硬?你怎麼硬?
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的貨全扣了,讓你血本無歸,明天就得虧的跳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