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阿樂開著商務車幾乎是一路狂飆來到了鄧伯的茶館之中,已經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
畢竟隻要有大佬權還有龍根的支持,徐海龍那邊必輸無疑,他也能夠名正言順的當上坐館,掌握權利。
更何況他身後還有鄧伯這位資格最老的叔父為他撐腰,坐館選舉他必勝無疑,就算他的實力不如徐海龍還有阿樂,但現在笑到最後的還是他。。
阿樂對坐館這個位置渴望了好多年了,一直隱忍在現在,如今隻差臨門一腳,就能成為和聯勝的坐館。
阿樂下車之後,大步朝著茶館裡邊走了過去,隻是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直接走入茶館的後廳。
茶館是分為前廳和後廳的,而他的平常都是從後廳進來茶館。
阿樂拐個門進入後廳之後,便看到鄧伯整個人都躺在地上,頭上鮮血直流,頓時麵色巨變,忍不住臉色難看,隨後上前連忙喊了一聲“鄧伯。”
隻是鄧伯死的不能再死了,根本沒有反應,阿樂蹲下來查看鄧伯的情況,伸出手探了一下鼻息,又發現其手腳冰冷,頓時不敢相信鄧伯已經死了。
旁邊還有一把血淋淋的鐵錘就在旁邊,阿樂瞬間慌了神,不知道誰這麼大膽,敢殺了鄧伯。
阿樂臉色難看,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隻是看到周圍隻有自己,準備大步離開,不管怎麼樣,他絕對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
要是被人看見,很有可能會認為他才是凶手,而且給他打電話的龍根還有大佬權並沒有在茶館看到他們的身影。
就在阿樂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大批的腳步聲,隨後串爆以及龍根帶著十幾個拿著坎刀和鋼管的小弟走了進來。
隨後看見阿樂之後,串爆臉色大變,又看了看躺在血泊裡的鄧伯,隨後直接罵道“阿樂,你這個混蛋,居然敢殺害鄧伯,你們趕緊把阿樂抓住,彆讓他跑了。”
串爆身後的小弟看著阿樂就在鄧伯屍體的旁邊,在聽到串爆這麼一說,立馬反應過來,直接抄起鋼管以及坎刀衝了上去。
不管怎麼樣,先把林懷樂抓住再說,阿樂麵對串爆的誣陷,在看到龍根站在串爆身邊,瞪大眼睛,瞬間反應過來串爆和龍根狼狽為奸來陷害自己。
阿樂哪裡不知道自己是中招了,被這兩個老東西給陰了,隻是阿樂根本來不及去解釋,看著這些來勢洶洶的小弟,連忙抄起旁邊的板凳狠狠砸了過去。
“哐當!”
衝在最前麵的小弟被砸的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阿樂不可能束手就擒,直接猛然衝了過去,又將兩個小弟踢翻在地,趁此機會搶過其中一個小弟手裡的坎刀,迅速衝了出去。
攔在他麵前的幾個小弟通通被阿樂砍傷,阿樂也趁此機會逃出茶館。
畢竟林懷樂也是佐敦區的堂主,本身也挺能打的,不然也坐不上這個位置,所以打這些小混混還是比較輕鬆的。
阿樂逃出茶館之後,迅速打開車門,一腳油門,揚長而去,這時候阿樂才有餘力朝著後麵看了一眼。
車後麵這些小弟狂追不舍,夾雜著謾罵聲“混蛋,彆跑!”
“混蛋,有種不要跑!”
“砍死這個混蛋!”
這些小弟不甘心的在後麵追著,但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阿樂開著商務車離開,畢竟他們沒有代步工具,根本追不上。
這個時候阿樂揣著大氣,一邊開車一邊大罵道“草!”
阿樂狠狠的拍著方向盤,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串爆這幾個老東西給誣陷了,而且現在跳到水裡也洗不清了。
阿樂明白鄧伯的死肯定會追究在他的身上,這一下彆說坐館選舉,恐怕他要麵臨被整個和聯勝的人追殺。
阿樂平常隱忍裝老好人,始終充滿笑意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鄧伯一死,和聯勝內部情況徹底亂了,如今也隻能先找一個地方避避難,觀察情況。
這時候串爆看到林懷樂逃跑之後有些遺憾,沒有當場把他乾掉,但也並不在意,對身邊的龍根說道“阿樂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竟然敢直接乾掉鄧伯,簡直是以上犯下,欺師滅祖,這一次我們一定要乾掉阿樂,給鄧伯報仇。”
龍根也在那裡裝腔作勢的點了點頭,表現出悲憤的模樣“阿樂欺師滅祖,簡直人神共憤,我們要為和聯勝清理門戶。”
不得不說,他們這幾個叔父的演技也相當不錯,畢竟當年他們也是混起來的,直接就將自己的嫌疑洗清,而且還有這麼多小弟看著阿樂就在鄧伯的屍體旁邊。
阿樂後麵就算再怎麼解釋也沒有人會相信他,根本洗脫不了嫌疑。
等到這些小弟離開之後,串爆安排手下的人去通知其他和聯勝的堂主和叔父,告知鄧伯被阿樂殺害的消息,讓他們一起追殺阿樂。
等到所有外人離開後,串爆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後,拿出電話,直接給徐海龍打了過去。
另一邊,徐海龍正在辦公室裡邊教著細細粒還有可恩兩個人打高爾夫球,二人隻是新手,畢竟她們以前也沒有什麼機會接觸高爾夫球這項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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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龍則是讓她們先練習揮杆動作,將她們錯誤的動作糾正。
細細粒二人今天也穿的非常火辣,露肚臍裝外加超短褲。
徐海龍貼在細細粒身後,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打球,順便過一過手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