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
金素微微愣了一下。
雖然白藥裡麵包含毒藥，但長到19歲的她，也隻製作過一次毒藥。
還記得唯一一次製作的毒藥，是在小學的時候:
因為搬家，她不得不轉到另一個更近的小學讀書。
因為轉校生的身份，而被一些閒散貪玩、愛找存在感的同班同學欺負。
金素是個不會把這些事告訴大人、習慣自己處理的女孩子。為了能隱秘的教訓對方，金素製作了一包藥粉，主要功能就是讓對方的兩條腿，失去知覺一個月，以防止對方再次欺負自己。
但那個藥因為是第一次做，所以沒有控製好其中的藥效，將失去知覺的一個月，足足延伸到兩個月……這也就導致兩個月過去後，那個愛霸淩彆人的女生，直到現在，雙腿都不太利索。
而那一次過後，金素就再也沒涉及、毒藥方麵的藥物研究了。
“你，打算做什麼類型的毒藥？”金素好奇地問道。
雖然因為那件事過後，金素愧疚了很久，直到今天也沒有涉及這方麵的研究。
但對於一個家族都是與藥相伴，自己對藥理方麵也很熟悉的金素，怎麼可能失去對研製藥材的興趣呢。
“恩……就比如，身體是健康的，但想尋找一種，讓其他醫生檢查時，認為身體有問題的藥，但實際這隻是一個障眼法。”秦凡思索後緩緩說道。
“聽你的描述，你需要的應該是一種，對身體沒有危害的‘假性毒藥’，以此來騙過你想要騙的那些人，是嗎？”金素眼珠子提溜一轉，轉換成自己的理解問道。
“對，是這樣。”秦凡很欣慰，金素真的一點就通。
“恩——那這份藥的使用就不具備危險，我就不問你要怎麼使用它了。這件事我可以幫你做，但我有什麼好處呢？”金素咧嘴笑著，朝鏡子裡的秦凡問道。
雖然第一次製作的毒藥，所引發的問題已經過去很久。但金素也始終謹記著，當時給自己定下的要求:毒藥不能隨意製作，有危險性的藥品，必須弄明白使用的原因……以避免再次發生第一份毒藥造成的那種情況。
“好處？恩——”金素的問題給秦凡一個措手不及，這是唯一一個需要回報的通感者。
“沒錯，我是一名中醫，可以免費濟世救民……但是，要想清楚，你需要的可是毒藥哦～”金素嘴角微揚地說道。
“恩……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秦凡苦思冥想後，也想不出一貧如洗的自己能給對方什麼東西，隻能把問題拋向對方，讓對方自己選擇。
“恩——我現在倒沒有什麼想要的。這樣吧，我先給你做，等以後我想要了，我再給你說。放心，我要的東西不會那麼難搞。”金素回答道。
“好，謝謝。對了，這份藥要得可能有點急，需要在兩天內做完——”
“兩天？恩……我試試，事不宜遲，我現在就開始做吧。”金素中斷了秦凡說的話，站起身就朝臥室的門走去，打算去密室研究研究……
“……不愧是生活在中藥世家的人啊，對藥理研究居然能如此癡迷。”秦凡自言自語地說道。
因為對方離開，秦凡視線所看到的地方，也從鏡子裡的金素，轉移到了狹小臥室的天花板。
——
“吸溜——”
蘇暖津津有味地品嘗著美味的咖喱牛肉意麵。
因為昨天是放假的第一天，蘇暖在和秦凡通完電話後，就趕緊跑回了學校，向一些因為學業而有過幾次接觸的、同級同學和學姐，谘詢了關於這一屆新生來後，發生的因為‘精神疾病’、‘身患惡疾’而退學的情況。
終於，在與學校的熟人碰麵聊天、以及手機上聯係過後，蘇暖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因為從昨天一直忙到剛才11點，蘇暖連飯都沒怎麼好好吃上。所以，她打算吃完這份意大利麵後，就聯係秦凡……
“恩？蘇暖？”
正在吃小碗菜的秦凡，突然吃到了一塊牛肉。
他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根據大小林立的店鋪名稱，以及身後同樣在吃飯的人、所說出口的語言，秦凡立刻斷定出這是又通感了。
而且，是和意大利正在吃午餐的蘇暖通感。
“秦、秦凡？我還想著吃完再找你呢。”蘇暖抽了一張紙巾，慌張地附在嘴上，以遮擋自己正在自言自語的嘴，然後小聲地說道。
“啊，剛才我也在想你這邊的事，可能就是因為兩個人剛好都想到了對方，所以觸發了通感吧。”秦凡將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吞進了肚裡，停止了繼續吃飯的動作。
“既然這樣……你上次讓我問的事，我都問好了。”蘇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吃午餐的人，生怕被彆人當做奇怪的人。
“恩，你做得很好，那……有人退學嗎？”秦凡挺驚訝的，因為他從蘇暖那裡知道，她們正在放假。本以為需要放假回校後，才能有結果……沒想到的是，蘇暖居然這麼快就問出來了。
“我問的範圍挺廣，了解到我們這一級的新生裡麵，除了崔鴬黎以外，沒有因為‘精神疾病’、‘身患惡疾’而退學的女同學。”蘇暖停頓了一下，接著回答道:
“但是，有兩名學姐，在我們這屆開學後，先後因為‘精神疾病’、‘身患惡疾’而退學了。這兩個學姐分彆是大二生和大三生……而且，她們都曾和尹麗娜走得近。”
兩名學姐？
讓秦凡沒想到的是，除了崔鴬黎以外，居然還有高級女生，也因為這種理由退學。
“她們兩個的名字我也記下來了，一個是來自美資國的艾米麗，一個是來自墨東哥的安娜·拉米狄拉。”
艾米麗……安娜·拉米狄拉……
“好，你辛苦了蘇暖，謝謝……”秦凡向蘇暖感謝了幾句後，就換回到了狹小的臥室裡。
崔鴬黎……艾米麗……安娜·拉米狄拉……
秦凡坐在電腦椅上，若有所思地重複念叨著這三個、退學女學生的名字。
思考良久後，打算再找李子雄要兩份打破‘隱私牆’、挖出深層內容的‘密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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