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林和蘇曉雪因為文胸帶子斷了,在那裡爭吵起來。
我則把身上的傷簡單處理了一下,洗去臉上身上的血漬,換了一身衣服。
兩個人爭吵半天,蘇曉雪真生氣了,孟林也沒轍。
畢竟,發生撞車的時候,總會有想不到的情況。
如果文胸扣得很緊,瞬間崩斷也是有可能的。
最後,他無奈陪笑“我沒懷疑你,我隻是懷疑這文胸的質量,好了,好了,我就這麼一說。”
說著,他急忙跑到廚房,將文胸扔進垃圾簍裡。
蘇曉雪的腳比上次傷得還厲害。
我一邊給她揉捏,一邊掩飾自己,開玩笑地問“嫂子,你認識孟總之前,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啊?”
“當然!”蘇曉雪有點驕傲,很自然地脫口而出,“還有人牽過我的手呢,哎呀,好疼,你激動什麼啊?”
我手指的關節正抵在她腳底的穴位上,剛才不自覺一用力,讓她感到了疼痛。
我還沒說話,孟林一下子急眼了。
“你的手被彆的男人牽了?到底是哪個野男人?”他幾乎怒吼起來。
蘇曉雪看他一副吃醋的樣子,不禁‘撲哧’笑出聲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你還吃醋啊!”蘇曉雪雲淡風輕地伸了伸小腿,“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你上學的時候?”
“嗯!”
聽蘇曉雪這麼說,我眼前腦補出多年前還是學生的蘇曉雪,那時候她應該青春靚麗,和另一個男孩牽著手,花前月下,說著甜言蜜語。
這在校園裡隨處可見!
青澀的歲月,仍然讓人留戀。
蘇曉雪又是一笑“彆胡思亂想,就是上高中的時候,一個同學突然拉著我的手表白,我沒答應而已。”
孟林鬆了一口氣,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如果沒人向你表白,那才奇怪了。”
沒想到,蘇曉雪又嗬嗬一笑“我還被彆的男人摸過屁股,你怎麼不問啊?”
“啊!你!”孟林脖子都伸長了,緩緩吸了口氣,壓住火氣“什麼時候?看你好像還挺高興的樣子?”
“也是很久以前了,有一次在公交車上,一不小心就遭遇了鹹豬手,不過,還沒等我出手,旁邊的人就把鹹豬手打下車了!”
孟林又長出一口氣“你說話不要大喘氣好不好?”
蘇曉雪‘咯咯咯’地笑了。
這個時候,我也把她的腳揉捏好了。
“阿哲,你推拿正骨還真有一手,可惜沒有資格證書,埋沒了你這個人才!”蘇曉雪站起來,“真的一點不疼了。”
說完,她向浴室走去。
看她走進浴室,孟林輕輕搖頭
“有問題!”
“什麼問題?”我驚訝地看去。
“這車禍不對勁兒,交警處理完現場,沒人了,就上來一夥人打你們……會不會是那個昏迷女人的家屬安排的?”
我搖了搖頭“不是,如果是那昏迷女人,以她的身份,能讓我們有一百種合情合理的死法,沒必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是蘇曉雪的一個供應商,玉石原料不合格,還想要高價……”
孟林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必須儘快解決這事,萬一那女人醒了,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想起蘇曉雪生意上的事“他們已經開始折磨蘇曉雪了,我猜測,他們第一步是毀了蘇曉雪的生意,第二步折磨蘇曉雪身邊的人,最後,再把蘇曉雪折磨得淒慘和絕望……”
“真有這種可能!”孟林肥胖的腦門都出汗了。
我小聲問孟林“我覺得時機成熟了,今晚我能從你床上抱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