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雪也完全靠臂力往貨輪上艱難地攀爬。
我長吸一口氣,乾脆提起繩子,把蘇曉雪直接提了上來。
等她上了船,我們都沒有力氣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氣喘籲籲,在暴雨中,躺在船舷上,休息了十幾分鐘。
知道將有一場惡戰,我們站起來,集中精神開始往前搜索。
我們小心翼翼地搜索最上麵,因為是下雨,最上麵幾乎沒有人。
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旁邊的貨櫃後麵有動靜,我和蘇曉雪穿過集裝箱管道,發現一個人影,正朝著海麵四處張望。
那人被風吹得瑟瑟發抖,我們躲在他的視覺盲區一動不動。
這家夥手裡還有長槍!
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既然要大開殺戒,就從他開始吧。
我悄悄向他摸去,緊張到不敢呼吸,卻沒曾想,還是過早地就被對方發現了。
我突然暴起,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如天將神兵一般,‘啄木鳥’刺入了驚愕不已的他的脖頸。
遠處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我連忙隨著聲音摸過去,原來是蘇曉雪和另外一個人打在一起。
蘇曉雪的拳腳功夫不差,根本不給對方開槍的機會。
我小心翼翼走過去,從那人背後偷襲,一個甩手,‘啄木鳥’從對方一側的脖頸刺入,對方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倒地而亡。
將兩個人的屍體丟進海裡,我和蘇曉雪拿著長槍,在甲板上搜了一圈,再也沒有發現其他人,於是就從入口往船裡麵摸去。
裡麵暖和多了。
緊挨著入口,是一個不長的走廊,兩側各有三個房間,應該是守衛的休息室。
蘇曉雪持槍緊張地盯著其它房門,我則敲了敲最近的一個房間門。
咚咚咚!
很快,就聽到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還不到換班時間,敲什麼敲?”
可門剛打開,迎接他的,是一根冰冷的長刺。
如法炮製,清理了五個房間,正準備清理最後一個房間時,也許裡麵的人覺得外麵一直有敲門聲有點異常,房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一個男人剛從裡麵探出頭來,我手裡的‘啄木鳥’就當飛鏢扔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鋼刺的確鋒利,‘啄木鳥’從男人的眉心刺入,從後腦穿了出來。
蘇曉雪本來想開槍,見男人倒下,她長出了一口氣。
我們悄悄地繼續往前闖,裡麵豁然開朗。
可眼前的景象讓我後背發涼。
隻見有整個的人被浸泡在藥水裡,人已經死了,不知道留著還有什麼用,更像是做某種實驗。
有的人還活著,被吊在半空中,身上插著無數條管子。
就在這時,有個穿白大褂的人從另一個入口突然走了進來,幸好他並未發現我和蘇曉雪,而是看了看桌子上的記錄,轉身就想走。
哪裡能讓他走!
見一個殺一個!
我直接一躍而起,等對方驚訝地回頭,已經為時已晚!
這上麵,還有一個被割了腰子的男人在瑟瑟發抖,蘇曉雪看見後,好心地遞過去一條圍巾。
現在不是解救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