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於知夏去上工,紀淩錚回部隊。
剛走到醫務室就看到同樣前來的陳歲寒。
於知夏輕輕點了點頭當打招呼了,陳歲寒卻看著於知夏問道
“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要舉報你?”
這……
“不知道也不想問,舉報就是舉報,沒有緣由,因為下定決心的時候你定然是想清楚了的。”
於知夏的話讓陳歲寒有些難堪,但很快她又說道
“你有好多次機會,可我隻有這一次,我要考大學?”
於知夏神色清冷,就連語氣也冷得可怕。
“難道是我阻止你上大學?如果不是,為什麼要讓我為你的人生買單?”
“不,我隻是想讓我丈夫點頭,可是他卻說……”
“他說什麼和我無關,你們的事兒和我也沒關係。
以後好好工作,其他的不需要和我說。”
於知夏不想和這個女人多扯,更不想知道彆人的事兒。
陳歲寒就覺得於知夏怎麼這麼冷清,這個人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可到底也沒在說什麼,她嬸子還拿走了她一隻老母雞呢,她本來就不欠她什麼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陳歲寒覺得也沒什麼不能一起做事兒的了。
要過年了,醫務室事情少,她就抓緊時間看書。
而且就算來了病人人家也點名找於知夏治療。
這個於知夏真是厲害,就連那些胳膊疼,腰疼,腿疼的找她她也有辦法藥到病除。
這一上午,於知夏真挺忙的,吃過了午飯後她就去部隊了。
可紀淩錚不在,聽說去開會了,給幾個士兵看了病,又待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這一天忙碌又有點想念紀淩錚。
不過回去的時候沒想到二叔家送了請帖。
“大軍的婚期定在臘月初八,我之前應了你二叔,丹娃的事兒咱們不摻和,但大軍、小軍結婚我們得去。”
無可厚非。
“那隨禮?”
“和老三他們一樣,十元!”
十元不少了。
“爸,二叔說還請了大姐,我可說好了,要是我和大姐打起來你不許拉偏架!”
於四妹這小炮仗插著腰在一旁給於大海提前報告。
於大海嗬嗬一笑
“我不拉,我沒看到,不過你也彆忘記了她是大肚子,如果出了事兒你準備怎麼收場怎麼應付?
你要是想好了,我管你是打架還是殺人。
隻一點,你有本事挑起矛盾就得有本事收拾殘局,你想清楚了,那你就去做。”
於知冬聽到於父這話有些呆,她爸這話說的好像沒毛病,可好像又全是毛病。
“我大姐的肚子幾個月了?”
“4個多月吧,離生還早著呢。”
“那好吧,看在她大肚子的份上我看著她就離遠點好了,但是她要是惹我,我也不會客氣。”
於老四是個知道分寸的,不過老四說這些的時候蔣春花在一旁什麼也沒說,神色很平靜,於知夏不知道她是真放下了還是假的。
紀淩錚是不能參加了,因為他真的很忙,去省城開會回來後,每天都在訓練,除了偶爾能在部隊見上一麵,一起吃點東西,其他時候真是忙的腳不沾地。
可儘管如此,等到初七晚上,紀淩錚還是讓人送來了幾雙皮鞋。
“我二姐夫給我們買皮鞋了,我也有呢。”
於大海看著腳上的羊皮皮鞋,還彆說非常合腳,那小子還真是會來事兒。
“行了,現在不用供起來了吧?”
於四妹抱著那雙紅色的小皮鞋高興的不得了。
才不要供起來,這麼好看的皮鞋她得穿出去顯擺顯擺。
於知夏那雙鞋子是棕色的,非常低調,就好像她這個人一樣,非常矮的跟,穿著也不費腳。
於三妹和她差不多顏色,於母和於父則都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