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確切一些來說,明淵城中他們連奴隸都不如,他們沒有尊嚴沒有人格更沒有作為一個人資格。
金人接過大夏拱手相讓的城池後,他們將明淵城中的大夏男子奴役,強迫他們每日都像牲畜一樣在田間勞作。
卻連基礎的溫飽都是問題,他們隻能被迫忍受著饑寒交迫,一個個瘦得麵黃肌瘦脫了相卻還得終日勞作。
一天能吃上一頓飽飯都是祖上積德了。
若是僅僅如此,他們尚且能忍受。
可是金人貴族總愛折磨人為樂,他們時常用各種手段折磨他們。
直到看到大夏男子們皮開肉綻,渾身鮮血,以看他們在地上打滾哀嚎求饒,並以此為樂。
他們的命在金人眼中很低賤,即便是活活玩死也沒有任何影響。
死了,隻能怪自己命不好,怪不了彆的。
日複一日,為了讓他們吃不飽沒精力鬨騰,越發苛責,城中死去的大夏男子不計其數。
可最令人憤怒的是,還是明淵城中那些悲慘的大夏女子所遭受的境遇,讓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郯其血。
若是相貌出眾的女子,則是被那些個該死的金人貴族趕到一個叫姬玉宅的地方。
進入其中的女子隻能淪為金人男子消遣玩樂的玩意兒,他們毫不顧忌這些女子,隻為滿足自己的獸欲,將其變為酒林肉池之地。
然而,對於那些樣貌醜陋的女子,金人的手段更加的殘忍。
那些金人會將明淵城中那些相貌醜陋的大夏女子關在狹小敝塞的屋子裡,這些女子被稱為種羊。
他們會讓其不停地懷孕生下孩子,若是生下男孩就繼續做金人的奴隸去勞作,若是女孩就繼續做種羊,容貌出眾則是送到姬玉宅做女妓。
在這樣非人的折磨之下,每天都有很多女子不堪受辱,自儘而亡。
即便是那些忍辱負重的女子,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可避免地患上了病,他們也並不派人醫治反而是任其生自滅。
隨著時間的推移,迎接她們的唯有死亡。
但金人並不在乎她們的死活,因為種羊總會生出女娃娃,所以常常是一卷草席卷了屍體便遠遠扔在亂葬崗。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大夏的百姓們就這樣整整過了十年。
從最開始的心懷希望苦苦堅持,再到後來的心灰意冷。
又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甚至恨上了大夏,恨自己為何是大夏子民,為何偏偏是他們受此無妄之災。
在這痛苦之地每日都是生不如死。
他們沒有人權,這裡的大夏百姓就如同草芥,如同螻蟻一般,堅韌又灰暗地活著。
一些人甚至都忘了自己為何還活著,可能是殘存的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支撐著他們走到今日。
又或許是彆的原因,總之過得太久,就連他們都記不清了。
他們想反抗,他們不要再被奴役。
曾幾何時,他們也曾激烈的反抗過,可失敗的教訓極其慘烈。
他們的親人被按在身前被金人屠殺,他們卻被打碎了骨頭死死被金人踩在的腳底,叫他們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看著親人死在麵前,掉在血泊之中。
久而久之,他們變得不敢再反抗了。
終日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活著,眼神中隻剩徹底的麻木,甚至看不到半點痛苦。
他們,似乎真的被奴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