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後,紀書雅拉著沈景硯直接上了樓,一臉不開心的說著,“景硯,這都好幾天了,我今天睡完午覺,又跑郵局看了一次,還是沒有收到新京雜誌的回信。
是不是人家嫌我寫的不好,不收啊?”
沈景硯把雙手放在她的肩頭,一臉認真且溫柔的說著,“乖媳婦,不要胡思亂想了。
你寫的挺好的,也許還要等段時間吧。
我第一次投稿的時候等了半個月,才有回信,相信自己,嗯?
就算人家不收也沒關係,大不了咱們換一個地方再投。
或者有不完美的地方,再修改修改,畢竟每次看的理解都會有些不同。”
紀書雅點點頭,“就是想著過了這麼久還沒收到心裡有些慌。
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感覺也沒啥了。
不過就不過唄,也沒啥損失,大不了我就當練練文筆了,總有一天我肯定能拿到稿費的。”
沈景硯看著自己媳婦恢複了精氣神,伸出手揉揉她的腦袋,“好,彆想那麼多了,咱們出去轉悠轉悠,還是你想直接洗漱一下睡覺?”
“出去轉悠轉悠吧,現在還早著呢,有幾個人是吃完飯就睡覺的?”關鍵是她想吹吹風,平複一下心情。
兩人剛踏出門,就聽到不遠處一陣騷動。
有幾個嬸子跑了過去,紀書雅一看,眼神一亮,拉著沈景硯跟在大家後麵。
就看到一個像是三十歲的女同誌,牽著一個小女孩,拎著一個大包裹往這邊走來。
一個年紀大的嬸子笑著問,“翠雲回來了,這是來娘家看看?”
趙翠雲扯出一抹微笑,但臉上卻看不出有一絲的開心,“是的,大媽,我回娘家住了兩天。”
說完跟大夥打個招呼就帶著孩子離開了。
遠離人群後,她咬著牙,一臉的憤怒,她這次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才回來娘家。
陳二民這個自私的半吊子,她要過不下去了,現在看到那二貨就能氣個半死。
哪有小姑子天天住哥家的,住在家裡就算了,不乾活,天天不是使喚這個就是使喚那個。
二三十歲的一個大人,讓五六歲的一個孩子給她洗衣服,哪來的臉呢。
她還沒給自己男人說說,結果陳二民那個不知道真傻還是裝傻的,直接說她妹在家能住幾天?
在婆家受氣了,肯定在娘家好好享受享受。
不然婆家受氣,娘家也受氣,還讓不讓她活了?
這話說的自己沒在婆家受氣似的,她妹不能受氣,彆人的妹子就能受氣了,又不是她跟她找的氣受。
就這過了一星期,自己轉頭問他,陳三美在家裡還要住幾天?
住時間上了,人家妹夫,還有她婆家肯定在背後會有意見的。
倆夫妻吵架床頭吵了床尾和很正常的,況且他們是要過一輩子的,家裡又不能管她一輩子。
他聽了怒罵自己,說沒見過像她這麼自私的嫂子的,小姑子住家裡都不能了?
他這個做哥的管妹子一輩子咋啦?礙著她這個嫂子啥事了?
又沒吃沒喝她這個姓趙的一粒米,她吃的喝的都是他這個做哥的。
況且她來的是她親哥家,他這個做哥的都沒說什麼,哪輪到做嫂子的在這指指點點的。
住了快十天了,這期間妹夫來了三趟都被自家男人罵走了。
這兩夫妻吵架,要她說大部分都是陳三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