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握著正在揪著他耳朵的王音的手,“媽,輕點,耳朵快斷了。
我親愛的媽媽,哪有白頭發,依然美麗動人……”
王音被小兒子的好話哄的有些飄飄然,慢慢的鬆開了揪著他耳朵的手。
沈景行見狀正準備逃,王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老實跟我交代你的生活費呢?
以前每個月還有剩的?
現在就沒了,你乾啥壞事了?”
“媽,我是你親兒子,您最了解我了,我能乾啥壞事啊!”
王音眯著眼睛盯著他,“嗯?”
沈景行見他媽有些想要發火的趨勢,趕緊說“媽,我啥壞事也沒乾。
真的,就是我一個朋友他正在追一個女同誌。
那女同誌生辰快到了,他想送她一塊手表,就找我借了錢。
本來我留夠生活費的,但是他手頭上的錢實在不夠,所以……”
聽到這,王音還有啥不明白的。
感覺自己的手又癢了起來,想去擰他的耳朵,但是被他雙手緊緊捂著護著。
看到他那樣子,王音氣的牙癢癢,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你那什麼朋友啊?
生活費都不給你留?
你怎麼那麼愛逞能啊?
你跟我說是不是少瑾那孩子?”
麵對自家老母親的一連串問,沈景行隻能老老實實的回答,“就是一個認識幾年的朋友。
這不是人家實在需要嘛。
我這是做好事,為了他的終身大事就借給他了,這是最後一次了。
才不是周少瑾那貨呢,就那摳門的家夥,能給人家女同誌買那麼貴重的東西。”
王音點點頭,說了句,“要錢乾嗎?
生活費沒了以後在家裡吃飯,家裡啥沒有,又餓不著。
你哥不就天天在家吃飯。
你們一個學校你哥能回來,你的腿金貴些?”
沈景行點點頭,小聲的嘟囔句,“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王音聽到後,心中一團火氣。
這孩子怎麼不辨是非呢,他那朋友是真的朋友嗎?
送一個還不是對象的女同誌,那麼貴重的東西,靠譜嗎?
看著在不遠處凳子上坐著,看報紙的沈智誠,她沒好氣的說了句,“智誠,管管你兒子。”
說完扯出一抹微笑看著紀書雅和沈景硯,“景硯,天色不早了,帶著你媳婦上樓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兩人給大夥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往樓上走去。
上了樓後,還能聽到沈智誠在教育著沈景行。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紀書雅就躺在了床上,沒過一會,沈景硯也洗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