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紀書雅看著天色還早,拉著沈景硯出來轉悠轉悠。
走著走著,兩人就走到了人多的地方。
看著張大芳端著碗在人群中說著話,紀書雅牽著神沈景硯的手停了下來。
張大芳見到紀書雅來了,跟她打著招呼,“書雅小兩口也出來轉悠轉悠?”
“剛吃完飯,沒啥事,出來消消食。”
張大芳湊到紀書雅麵前跟她說著,“你想知道今天任家發生了啥事不?”
紀書雅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臉上帶著笑,“想,想,嬸子您說說唄。”
有人看到張大芳在紀書雅麵前說著悄悄話,問了出來,“張大芳,有啥話你直接說出來大家夥都聽聽唄。
彆單給書雅一個人講啊!咋偏心了呢。”
紀書雅尷尬一笑,張大芳懟道,“什麼給書雅一個人講了。
這事你們自己都知道好吧,再給你們講,你們肯定嫌我絮叨。”
那人咂咂嘴說著,“什麼事啊,我們都知道?”
“還能是什麼事呢,不就是今天周家向任家提親的事。”
“哦,原來是這事啊!”
今天一大早就出去走親戚的,吃晚飯才回來的兩個嬸子一臉疑惑的問著,“周家向任家提親了?什麼時候辦喜事啊?”
聽到還有人不知道這事的,張大芳來了精神,“來,來,來,我跟你們好好說說。”
“早上吃完飯後,周寧遠一大家子就拎著禮就過來了,說是商量結婚的事。
那周寧遠啊,應該很不滿意這門親事。
這商量婚事的好日子,他板著一張臭臉來了,那樣子給誰欠他似的。
任儘看他親家來了,趕緊把人請進屋,跟大家夥說了句散了吧,轉身進去把門關上了。
本來我是沒打算聽了,在他家門口待了一會,準備回家了。
結果就看到白草芬鑽到任家鄰居屋裡去了,這我豈能錯過,也跟著進去了。
我倆就趴在牆頭上,看著任儘屋裡發生的事。
周寧遠他爹率先開口說了幾句好話,大概就是說兩個孩子都這樣了,也隻能趕緊結婚了,說不定任靜肚子裡都有了周家的骨血。
隻是現在結婚要委屈任靜了,他現在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大辦酒席,隻能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就算結婚了。
於翠聽了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她肯定想自己閨女大辦一場酒席,自己風光風光,結果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一臉不開心的說著,誰家閨女結婚那麼簡單,她把閨女養這麼大,不是讓她受委屈的,連個酒席都不辦,是不是看不起他們家。
彆人嫁閨女三轉一響都有,她們家閨女也不比彆人家的差,彆人有的她們家都要,外加八十八塊彩禮。
這話一出,周家人臉上都不悅了起來。
你們猜後來發生了啥?
不過我猜你們肯定猜不到。”
紀書雅看著張大芳賣著關子,帶著撒嬌的語氣說著,“好嬸子,我們肯定猜不到的呀,您快說說嘛。”
另外兩個不了解此事的也在下麵說著,“你快說吧,還讓我們猜啥?
再猜一會天就黑了。”
張大芳直接開口了,“那任靜直接瞪了她娘一眼。
估計在心裡埋怨她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