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雅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鬥著嘴,時不時的伸手拍打著身邊的蚊子。
她趕著蚊子時,無意間瞄到了白草芬,就看到她在門口潑了一盆水直接轉身進屋去了。
紀書雅有些好奇了,這有點不符合白草芬的性格啊!
以前哪裡有熱鬨她往哪裡鑽,現在感覺好像沒那心了。
她抿了一下唇,有些疑惑的問著身邊正在鬥嘴的兩人,“嬸子,這白嬸子家的事還沒解決嗎?
我剛剛看到白嬸子的身影了,怎麼感覺她瘦了些,還給人一種特彆的沒精神的感覺啊?”
正在鬥嘴的兩人,也不鬥嘴了,停了下來。
張大芳眉頭皺了下,小聲的說著,“那可不就是沒解決嗎?
要是能解決了,白草芬還能急出病來?
這白家乾的都是啥事啊,把白草芬都氣出病來了,起先就是上了點火。
這事沒解決,她心裡急躁,藥吃了不少,結果沒什麼用。
前幾天她哥來了一趟,咱們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隻知道他走後,白草芬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開了點藥,反正這些日子看著她臉色一直不好看。”
紀書雅有些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解決呢?
不過白嬸子這段時間倒是遭了不少罪,看著消瘦了不少。”
張大芳點點頭,歎了一口氣說著,“確實是,瘦了不少呢。
這段時間她飯都吃不下了。
我感覺她精神都有些不清醒了。
我見過她有兩次,洗著衣服,洗著洗著不知道想啥去了,手上的動作繼續著,思緒飄了,我在她跟前喊了幾聲她都沒啥反應。
他們那邊也真是的,活生生的把人都逼成這樣了。
怎麼想著一直過繼這邊的孩子,咋不過繼五福內的孩子啊?
起碼是白家的根啊,真不知道都是咋想的?”
紀書雅聽了也感覺疑惑,一般過繼都是過繼男方那邊的孩子,五福內的。
大家都感覺不出五福的關係比較親,更何況還連著血脈了。
嫁出去的閨女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有啥事也不會想到閨女這邊的。
更何況是過繼這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