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季天成帶著他媳婦和柳月紅,三人去了一趟醫院,處理一下身上的傷。
離廠一段距離後,朱梅看了一眼身後,她拉著季天成的胳膊怒聲說著,“季天成,我告訴你,廠裡解決了,不代表我這邊就過去了。
你跟那小賤人就是有不一般的關係,你騙不了我。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不然……”
季天成黑著個臉,看了一眼周圍,看到沒人看向他們,他一把甩開了朱梅的胳膊,麵目略顯著猙獰,“不然什麼啊,你想乾啥?
大路上瞎喊什麼,被有心之人聽到,你想害死我啊!
要不要給你拿個喇叭,你吆喝著,蠢貨吧。”說完他咬一下後槽牙,喊著一旁的柳月紅走了。
朱梅心裡窩著一股火氣,也生出了一絲悲涼,在原地氣的直跺腳,喊了出來,“啊!”
這一聲,驚動了不少人,紛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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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紅眼神中閃爍著得意的笑,往季天成身邊挪了下,兩人胳膊之間,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她扭頭看向季天成的側臉,輕聲細語道,“主任,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嫂子,還在後麵呢,不等等她嗎?”
季天成氣的鼻孔冒煙,嗓音中帶著火氣,“蠢貨一個等她乾啥!”
柳月紅唇邊勾起一抹笑,嘴上說著,“嫂子,她也不是故意的,也許是她太在意你了,所以才沒考慮那麼多。
你也彆太生氣了,氣壞了有人會心疼的。”
“好了,彆提她個煩心玩意了,帶你去醫院趕緊檢查檢查,彆留疤了。”
話剛落音,柳月紅眼眶濕潤了起來。
她雙手捂著臉,“主任,你說嫂子怎麼那麼狠心呢。
同為女人的,她該知道一張臉對女人有多重要,她竟然……
我這張臉要是毀容了,該怎麼見人呢。
這還讓不讓我活了。”說完豆大點的眼淚滑落了下來。
季天成現在心煩著呢,加上她又頂著這副腫臉,他瞬間頓住腳步。
不耐煩的,皺著眉頭說著,“路上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啊,趕緊去醫院看看。
你在我麵前哭,它也沒辦法好的。”女人就是事精,他以前是怎麼感覺這個女人哪哪都好的。
季天成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語氣淡淡的說著,“這段時間咱們儘量不要來往,對你對我都好。”
柳月紅張張嘴巴,想說點啥,但他說的對,要是被抓到了,她們沒什麼好果子吃的。
她緊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那什麼時候可以啊?
你是不是想趁此機會給我斷了。”
季天成緩緩轉過頭看她,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中多了一絲不耐煩,“亂想什麼,等時機。”
柳月紅有些不甘,但也隻能這樣了。
檢查完,季天成直接回了家。
一到家,他看了一眼周圍,趕緊關上了門,指著跟在自己身後回來的朱梅的腦袋。
稍微控製了一下音量,“你今天是豬腦子上身嗎?
你不知道現在搞破鞋是重罪啊!
你這腦子一天天想的啥?
我每月給你三十塊錢你不夠舒坦的,現在想整事啊!”
朱梅也來了火氣,她這都委屈了一路了,回來有不少人還對她指指點點的,明明不是她的錯。
結果身為她男人的人,一路上對小賤人噓寒問暖的,她在後麵跟著跟個傻子似的。
心漸漸的涼透了……
這一路她也想了好多,甚至離婚她都想出來了,雖然這年頭離婚很遭人嫌,但比搞破鞋名聲好些。
最後一想,憑什麼要便宜那兩個管不住下半身的賤人。
與其這樣,不如大家就一起耗著吧,看誰耗過誰了,有兒有女的她怕啥。
“你這來給我發火了。
你知道搞破鞋是重罪,還脫褲子,你身上的那二兩肉控製不住啊?
實在控製不住就剪掉,有兒有女還想在外麵整個私生子,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