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雅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肯定是聽大人說了,不然他一個小孩子哪能知道那麼多。
關鍵還是怨大人,大人不在下麵這樣聊,小孩哪能知道。
小孩本來就是一張白紙,一言一行都是跟身邊人學的。
看著把這孩子教成了什麼樣,等定型了這孩子改不過來,這輩子可能就廢了。”
張大芳覺得紀書雅說的特彆對,“就是說啊,那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
從孩子身上就能看到那一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聽白草芬說,要不是她二侄媳婦家裡生的男孩多,她娘家人都看不上她二侄媳婦那一家。”
紀書雅捶了捶自己的腰,站的時間久了有些腰酸,“然後呢,然後怎麼處理的?”
張大芳看到紀書雅捶腰的那一幕,她拿著空碗說“咱們去前麵坐下來聊,站著有些累了。”
“好。”紀書雅說完就跟著她一起走了,走了兩步,她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回頭一看,就看到土豆在後麵仰著腦袋看著她,“咦,差點把土豆給忘記了。”
說完她趕緊往回走,把土豆給抱在了懷裡,轉身趕上張大芳的腳步。
張大芳看著狗子在紀書雅懷裡乖乖的,挺有意思的,“這狗子,挺乖的,毛也捋順。
就是太白了,要是個黑狗就更好看了,耐臟,白狗在地上滾兩圈臟的不行。”
紀書雅反駁著,“嬸子,我倒是覺得還是白狗好看,白色看著眼前一亮。
不過您說的容易臟這點我挺讚成的。”
張大芳沒有因為她的反駁而生氣,畢竟每個人眼光不一樣。
“你們女娃子的眼光跟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不一樣,都喜歡俏顏色。
不過也好,畢竟是小年輕。”
紀書雅笑笑沒說話,手在土豆身上擼著,越擼越上癮。
走到了樹墩麵前,紀書雅才開口,“嬸子,要不就坐這吧,這空大,敞亮。”
兩人順勢坐了下來,張大芳繼續說著,“然後就是,白草芬她一點都看不上那孩子,越看越嫌棄。
跟她哥提了兩句,過繼這孩子不好。
這孩子都被教壞了,而且還帶著一身壞毛病,過繼以後家裡安生不了,讓白草根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我估計白草根心裡應該有氣,氣白草芬不願把孫子過繼了,還在底下瞎指點。
所以他才硬著頭皮說,以後好好教育就能改過來的,這是白家的事,跟她這個嫁出去的閨女沒啥關係。”
紀書雅把在自己懷裡掙紮的小狗放了下來說著,“我估計也是。
對了,嬸子,那孩子多大了?”
“不是八歲就是九歲了。”
紀書雅微張著嘴巴,“那麼大,我還以為過繼三四歲的孩子呢。
八九歲都記事了,差不多性子也定下來了,不好改的。”
“是啊,老話常說三歲看到老,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把白草芬氣的夠嗆啊。
主要是她管的太多了,過好自己的,哄好兒孫不就行了,哪還有閒心去管娘家侄子的事啊!”
這話紀書雅不好接的,這幾個嬸子平時愛在一起八卦,自己要說了白草芬什麼不好的話,一傳,就完事了。
沒聽到紀書雅接她的話,她繼續說“娘家再重要,爹娘早都沒了,兄弟姐妹都成家了,孫子都有了,感情能還有多深?
誰家不是一地的雞毛蒜皮事,再管太多,就是插手彆人家的事了。
不合適,身份擺著呢。”
紀書雅點點頭,“嬸子說的確實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