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後,紀書雅躺在床上跟沈景硯分享一下,今天在張大芳那裡聽到的特彆離譜的八卦。
講完後,沈景硯並沒有說話,他一臉沉思著不知道想什麼。
紀書雅也沒打擾他,把回來路上遇到兩個孩子聽牆根,自己也聽了一會的事,自言自語的跟他講了一遍。
有些大瓜藏在自己心裡可是憋的難受,找個人分享一下就好多了。
“我都懷疑他那錢沒了,是他找的借口,誰知道背後偷偷的去乾什麼壞事了。
不會真的像她媳婦說的,他去賭了吧?
除了這,我暫時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應該不是存私房錢。
要是存的話,應該是一點一點的攢,自己每個月留個幾塊錢。
這張嘴就是一個月的工資有點嚇人了。
對了,張石柱他們兩個還看到苗寧國買了好東西藏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倒有些好奇他藏的是啥?”
沈景硯聽完後,急忙開了口,“有些事彆瞎好奇,更彆偷偷去打探。
我跟你說,媳婦,這件事你彆跟彆人說,就當作不知道。
苗寧國那個人要是真生氣了,脾氣挺大的,他年輕的時候經常跟人家打架。
跟個小混混似的。”
紀書雅震驚的張大嘴巴,點點頭,“放心吧,這事我肯定不會跟外人說的。
就閒的沒事跟你聊聊而已。
不過李德和張石柱他倆也知道這事,還說回去要跟家裡人說呢。
苗寧國還欠李德他爸的錢呢。
李德媽好像挺不願意的,估計這事明天可能大夥都知道了。”
“嗯,這件事可以從彆人口中傳出,但不能從你口中傳出。
萬一被有心人知道了,捅到苗寧國耳朵裡,誰知道能發生啥。”
紀書雅不知道想到了啥,嚇得一哆嗦,臉色也白了不少。
一旁的沈景硯見狀,把她摟在懷裡,一臉擔心的詢問著,“怎麼了?怎麼了,媳婦。”
紀書雅搖搖頭,扯出了抹笑,“就是腦子裡亂想的,想到了不少的事情。”
以後人少的地方有什麼八卦的話,她可得控製住自己的腿。
她可是很惜命的,關鍵是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沈景硯一邊輕拍著紀書雅的後背,一邊柔聲安慰著。
沒過一會,躺在他懷裡的人就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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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兩家,李家和張家,李德和張石柱把自己聽到的話,都給家裡人學了學。
李德媽眉毛擰在一起,臉好像拉長了不少,對著李德爸上去就是一頓說。
“我跟你說不讓你亂借錢出去,你非借,還借兩次。
現在好了吧,我看你什麼時候能要回來。
以前說發工資給,現在工資都沒了,還指望什麼給。
就讓他怎麼一直拖著,直到我們忘記,還是咋的?
你說你這人,咋就不長點腦子呢。
豬腦子?爛好心?”
李德奶奶聽了,自己兒媳婦劈頭蓋臉的罵著自己兒子,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臉色有些不好的說著,“小德媽,你也彆罵了,事情都這樣了,明天讓小德爸去找他要。
實在不行就多要幾次,誰家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要下來之後,錢你保管著,存好。
還有離苗寧國遠點,我現在越看他這個人咋就越嫌棄的,說不出那種感覺。
以後小德爸就彆亂借錢出去了。
我還記得你以前借給一個同學兩塊錢來著,他還你沒?”
李德爸腦袋低了下去,小聲的說著,“沒,這麼長時間的事了,估計人家早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