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雅看到沈景硯走後,醞釀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副怒氣衝衝的往前衝,走到自己大哥身邊,撞了一下他。
手背在身子後麵給他打了一個手勢。
這個手勢是他們兄妹三人的小秘密。
紀書頤見狀跟自己媳婦小聲說了兩句,他便上前跟在自己妹妹身後。
寧淺點頭往後退了兩步,剛剛她男人在她耳邊說,等會說不定要鬨起來,讓她注意安全,站遠點,彆被人不小心給撞著了。
紀書頤看著自己妹妹怒氣衝衝的,他有些擔憂,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把整個視線都放在她身上。
就怕她一個激動萬一有什麼閃失了。
紀書雅走到林春霞身後時,正聽著那個讓她哥當冤大頭的女人,對著林春霞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還故意提高嗓音,讓大家夥都能聽到,“你們這是不想負責啊!
我一個女同誌能拿這開玩笑的?還非說是我冤枉你們。
我冤枉你們個屁啊!
他有膽做的都沒膽承認,慫包。
我已經跟你們這麼長時間考慮了,還沒考慮好啊?
你們到底在推個啥啊,孫子都不要了。
你們擱這矯情個啥矯情,這還不願意,要不是我念著舊情,早就去告你兒子耍流氓了。
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兒子要是不娶我,我立馬去舉報他亂搞男女關係,看……”
林春霞氣的肚子疼,她雖然相信自己兒子是清白的,但現在男女不正當關係一舉報一個準,她心裡也害怕的不行。
就算最後兒子是清白的,也被這個瘋女人給潑上了一身臟水,以後找親事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關鍵是這也不好擺脫的,這年頭大家肯定都認為是自己兒子對人家女同誌耍流氓的。
紀書雅看的自己媽被她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額頭還冒著細汗。
她心中的火氣更旺了,這不是欺負人欺負到家裡了。
沒聽那女人再胡謅了,直接上去對著她,就是兩巴掌。
彆說她肚子裡不是她們紀家的骨肉,就算是,她也不該這樣逼她家裡人。
那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看著就讓人想讓人上手揍一頓。
這兩巴掌把大夥都嚇愣住了,就連時時關注自家妹妹的紀書頤都愣了下。
她們都沒想到,這紀書雅能動起手來,看著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姑娘,沒想到下手那麼重。
雖然沒打到他們臉上,但那聲音聽著就感覺臉疼。
那女人沒有防備,生生挨了這兩巴掌,她被打的都有些發懵了。
在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紀書雅一把薅住她的頭發,“苗語柔,名字叫的挺好聽的,咋就不乾人事呢。
你不要臉的賤人。
我打死你這個亂勾引人的狐狸精,小賤人。
勾引我男人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又來勾引我哥。
你咋那麼缺男人呢。”
她的名字以前聽她媽提了一句,她當時還感覺這女同誌的名字挺好聽的,結果……
紀書雅的話如一道驚雷一般,震的在場看熱鬨的人差點忘記呼吸。
人群中有人率先反應了過來,滿臉帶著八卦的意味問著,“書雅,這是怎麼回事啊?”
紀書雅咬著後槽牙,眼睛裡迸發一道如刀子般的光,恨不得把她給剮了,“怎麼回事,能怎麼回事呢,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這女的彆看人前人模人樣的,背地裡專門勾引男人。
大家都小心點,看好自己的男人,還有家裡的大小夥子,彆被她給勾引了。”
這話一出,人群中熱鬨了起來。
一些眼神放在苗語柔身上看的半大小夥子,被他們娘拎著耳朵,罵著。
苗語柔的臉被紀書雅打的有些紅腫,頭皮也疼的不行,結果又聽到她這麼說,陰沉著臉,眼淚往下掉。
“你男人誰呀,我都不認識你。
你有毛病吧,上來就跟我一頓打。”
“我男人誰你心裡沒點數,那眼神放我男人身上都能拉絲了。
天天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著那些讓人誤會的話,還不是勾引?”一邊說著,一邊薅著她的頭發讓她的臉麵對著大家。
紀書頤看到她妹妹這一係列的動作,嚇得直冒冷汗。
趕緊扶著她的腰,嘴上說著,讓她消消氣,鬆手,但手上卻沒阻止的動作,還一副為紀書雅保駕護航的姿態。
苗語柔打過來時,紀書頤給自己妹妹擋著,她一下都沒打在紀書雅身上。
紀書雅看著她打自己哥哥,雖說是自家哥哥是為了保護自己,但那也不行。
薅著她頭發的手死死拽著,一隻手往她臉上呼。
苗語柔哪受過這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吼著,“我要去舉報紀書杭亂搞男女關係。
我要讓他去農場改造,吃槍子。
我要讓你們都不好過,家破人亡……”
紀書雅“啪啪”兩巴掌往她臉上呼,“我讓你嘴賤,你個賤人你咋好意思說的。
我也要舉報你,舉報你亂搞男女關係。
舉報你誣陷人,舉報你摸黑毀滅我二哥的名譽,給我哥身心造成了巨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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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裡乖乖,沒見過像你這麼賤的人,光明正大的往我大哥懷裡撲。
你咋見個男人就往人家身上撲呢。
你是不是欠男人啊,你還好意思哭。”
紀書雅對她又是拽又是打的,她沒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撲紀書頤懷裡。
不過被紀書頤躲開了。
但大家看到的也是她往紀書頤懷裡撲,又聽紀書雅這麼一說,尤其是幾個愛挑事的老娘們在下麵說著,“哎呦,這人可真賤呢,挨著打還往人家男人身上撲。”
“真賤,真一點都不害臊的。”
一個看著有五六十的婦人一臉鄙夷的說著,“就是,就是,真不檢點,人家都有媳婦了還往人家身上撲。
我可給跟我男人和兒子說說,離這女人遠點,萬一黏上我家了咋辦。”
她旁邊看熱鬨的一個嬸子笑著說“你想多了,沒看人家專門找長得俊的人。
你男人跟兒子又矮又黑的,人家才不會惦記呢。”
“那可不一定,她那麼愛勾引人,萬一真勾引我家男人了,我去哪裡哭去。
我兒子可不能娶這樣的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然等著給她給我兒子帶綠帽子啊!”
苗語柔聽到人群中說的話,氣的不得了,她眼神狠狠的看著說話的幾人,感覺有一種屈辱感,淚水唰唰唰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