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雅本來就煩躁,結果她媽還整這一出,她歎了口氣,聲音提高了不少,“媽,有什麼話您就直說了。
哭有什麼用,又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寧淺看著紀書雅心情不好,張張嘴,沒說話,也是一臉的無奈。
這擱誰身上也氣了,更彆說是孕婦呢,情緒本來就不太穩定,高高興興的來娘家一趟,結果還出了這檔子事。
報公安她男人提過一句,被她婆婆給拒絕了。
說是這鬨到公安那,萬一出了什麼事都沒挽救的機會,這一傳,肯定傳的特彆遠。
自己解決的話,最差最差也能找到退路。
結果倒好,人家那女的都不是個善茬,也怪他小叔子眼瞎,咋能看上個那玩意,跟狗皮膏藥一樣,沒關係也甩不掉了。
她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女的要是真進門的話,她就讓她男人分家過。
她跟那種人不能在一個屋子裡呼吸,不然她遲早會被氣死的。
不過這也多虧了小姑子,隻是她婆婆可能對小姑子有點意見了。
嗐,人家是親娘倆,能有啥意見,自己有些多慮了。
她給林春霞擦了擦眼淚,輕聲說著,“媽,書雅說的對,有什麼話您就說出來,咱們商量商量,彆一個人憋在心裡。”
緩了一會後,林春霞帶著哭腔一抽一抽的說著,“我,我沒想,想過,為什,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著說,“以前都跟書杭說了,讓他遠離那女的,他也聽了,我以為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去了。
結果,這,就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啊!
那女的為啥那麼惡毒,鬨那麼大,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那麼不知羞的話。
她一個姑娘家的,清白沒了還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我也想不明白,為啥書杭能看上這樣的人,到底看啥她啥了?
嗚嗚嗚……
早知道事情會這樣,我早點給他定下來一個,這以後能不能娶到媳婦還難說呢。”
紀書雅揉了揉肚子,氣的有些肚子疼,“媽,您就彆哭了。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二哥那是以前眼瞎,誰沒有眼瞎的時候呢。
我以前也特比眼瞎,感覺紀佳柔對我挺好的,結果她光嘴上對我說好話,背地裡老是騙我的東西。
現在不是好了嘛,我眼好了,看穿了她的不良用心。
我二哥也是一樣,他也遠離了苗語柔。
隻是他遠離了彆人,不代表彆人也會如此。
人心隔肚皮,誰能想到對方是無恥陰險之人呢……
媽,想那麼多乾啥,您現在有份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春霞抬頭看著紀書雅疑惑的問道,“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