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醫院後,溫黎讓眾人都去做了檢查。
陶笛和溫瑞沒有大事,就是受到了驚嚇。
陶笛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的發抖,溫瑞則是時不時的哭泣,一雙眼睛哭的紅通通的。
“黎寶,我今天砸的那個人……他…他會不會再找我們的麻煩?”陶笛害怕的問。
溫黎已經鎮定下來了,搖頭道,“他現在比我們更害怕。”
“為什麼?”陶笛不解。
溫黎指了指緊閉的核磁共振室大門,“裡麵躺著的是莊家太子爺。他把莊家太子爺砸成這樣,估計早嚇死了。”
莊家在島城上,是赫赫有名的豪門。
這下陶笛頓時不再擔心被她砸的那個壞蛋,而是擔心起來彆的,“莊家太子爺因為我們而受傷,莊家不會找我們的事兒吧?”
這個溫黎真說不準。
不管怎麼說,莊星臨確實是因為她們才受的傷。
萬一這回真有個好歹,莊家真要因此追究,她們也確實脫不了乾係。
她有點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做完檢查,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陶笛點點頭,靠在牆上,雙眼失神。
過了會兒,莊星臨頂著滿頭的血走出來,腳步看起來有點虛浮,一走一晃的,似隨時都要暈過去。
溫黎和陶笛二人趕緊迎上去。
莊星臨卻一把抓住溫黎的手,半邊身子也自然而然的朝她壓過來。
溫黎擰著眉剛想有所動作,就聽見他虛弱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頭暈,渾身沒勁兒,借我靠一靠。”
跟在後麵出來的醫生,聽見他這麼裝腔作勢的一句話,嘴角微微抽搐。
溫黎看他確實沒了之前的神采,畢竟是病人,而且還是因為她們的事才受傷,心裡不自在,卻也沒有再掙紮。
莊星臨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
溫黎扭頭看向醫生,詢問情況,“他怎麼樣了?”
醫生故作一臉深沉的道,“要等結果出來才知道,不過腦子很脆弱也非常重要,傷到了這裡,可不能馬虎,萬一留下後遺症就不好了。”
一番危言聳聽之後,陶笛儼然已經六神無主,滿臉焦急的看向莊星臨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其實你不用幫我擋的,我皮糙肉厚……”
早知道她還不如自己挨那一酒瓶子。
這可是莊家的太子爺啊!
他的腦袋比她的金貴多了!
“不是幫你。”莊星臨又往溫黎身上蹭了蹭,“我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才出手的,真要論對不起,也是她對不起我,她要對我負責。”
溫黎嘴角一抽,他這擺明了是想賴上她,生怕她把自己摘乾淨,不管他。
陶笛也聽出他的意思,擔憂的看了眼溫黎。
莊星臨沒得到溫黎的回應,低頭看到她不情不願的表情,委屈的問,“寶貝,你該不會是不想對我負責吧?”
“……彆叫我寶貝。”
“那你彆管我了,就讓我一個人孤獨的等死吧!”
“……應該死不了。”溫黎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