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女人,一張瓷白的小臉上,沒有半分旖旎,隻有一本正經的冰冷。
江馭興致被掃,眸色沉下來,“剛把徐清鶴放了,你就跟我講條件?溫黎,我是喜歡有心眼的女人,但不喜歡三番兩次跟我玩心眼的女人。”
溫黎便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清明的狐狸眼定定看著他,“馭少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我可玩不過你。”
她的動作取悅了他,所以哪怕說話刺刺兒的,他也莫名的被哄到了點。
江馭不置可否的抬了抬眉,“那你跟我講什麼條件?人都是我的了,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能怎麼樣?”
“我沒權沒勢的,當然不能怎麼樣,也隻能在床上當條死魚,惡心惡心你了。”溫黎學他耍無賴。
江馭回想起昨晚的瘋狂,以及她沉浸在愛欲裡的誘人,喉嚨不合時宜的癢起來。
溫黎太了解他了,一眼就看穿他這會兒腦子裡的不正經,忍不住嘴角微抽。
原來對付色批,還真得用這種不入流的法子。
江馭這會兒心猿意馬,把玩似的捏了捏她的腰,“行,說說你的條件。”
溫黎趕緊壓下腹誹,跟他說正事。
“第一個條件就是,不要再去對付我的家人朋友。我答應了你,也已經知道了你的手段,不會再不自量力的耍花招。”
“這麼乖?”江馭笑著問。
嗬嗬,她敢不乖嗎?
溫黎沒什麼好臉色,“我會一直跟著你,直到你膩了我。所以,也請你放過他們,他們是我的底線,如果你敢再動他們一下,我跟你拚命!”
想起來他用好友和弟弟威脅她,她就咬牙切齒,聲音裡也帶上些恨意。
江馭玩味兒的看著她,倏地湊過去,啄了啄她的唇。
“凶什麼凶?”他輕輕嘖聲,“你要是一早有這覺悟,我也不會對他們下手。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
“……”
她不想當他的床伴,不想重蹈覆轍,有什麼錯?
但這人聽不懂人話,跟他爭辯這個,顯然也沒什麼用。
溫黎冷冷一笑,繼續道,“第二個就是,我隻是你的床伴,在你沒有那方麵需要的時候,彆找我,也彆乾涉我的生活。”
雖然這一世,不可避免的還是和他成了這種關係,但她不想像之前那樣,被他圈養成一個隻會暖床的廢物。
“不想我乾涉你的生活,萬一你晚上陪我睡,白天和彆人談戀愛呢?”江馭湊的更近,呼出的清冽氣息噴灑在她麵門,空氣中隱隱浮動著危險氣息。
溫黎無語擰眉,“我前腳這麼乾,後腳你就能把我生吞活剝了。”
“不至於。”他曖昧一笑,“我隻會壓著你在床上做到死。”
“……”
三句話裡兩句都是帶顏色的。
狗東西。
大色批。
溫黎不接茬,移開視線道,“我還想活個大歲數,總之,既然跟了你,就會安分守己,這點你放心。”
“你知道就好,雖然你隻是床伴,但我這人占有欲強,在跟我期間,你隻能有我一個。”江馭警告完她又道,“那你說讓我彆乾涉你的生活,是什麼意思?”
溫黎解釋,“意思就是,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不能不讓我上課,也不能不讓我照顧弟弟。”
江馭冷笑,“我有病?我也很忙,沒那麼閒去管你上不上課,照不照顧你弟弟!”
“……”
江馭見她小臉上寫滿一言難儘,嗤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你以為我是那種限製你人身自由的變態?”
“……”
也不知道是誰上輩子變態,乾出來這種缺德事,搞得她這輩子還有心理陰影。
溫黎抿了抿唇,“你最好記住你的話,如果你敢乾涉我的生活,我就跟你拚命!”
“又拚?”江馭打斷她,“你就一條命,成天到晚喊拚命,其實你想讓我死,可以讓我爽死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