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盞本來是打算把藥用在江馭身上的,可是根本找不到機會讓他吃下,她乾脆就自己吃了。
出門前,她特意看了眼鏡中的自己。
身如蒲柳,媚眼如絲,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勾人誘惑的像個妖精似的,她作為女人都要動心了!
而江馭是個正常的,熱血方剛的男人,她這樣的一個尤物送上門來,她不相信他還能忍得住!
身體裡的那股熱意,一陣陣襲來,令她焦灼難耐,越發的站立不穩。
“馭少。”她低吟著,扭著身子,一步步朝江馭走去,“我什麼都能給你……今晚,就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
江馭隻覺得惡心,一想到這惡心的主意,有溫黎那個死女人的功勞,整個人就更陰森可怖。
他冷冷出聲,“你也配?”
紅發的年輕男人,眸似幽墨,眉如寒刀,氣場凶悍凜然,猶如從地獄而來的阿修羅。
陳盞被嚇到,眨了眨眼,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今天走了這一步,就沒有退路,不成功便成仁,於是發了狠,一把扯掉身上的長裙,張開雙臂不管不顧朝江馭撲去。
江馭沒想到她會這麼瘋,微微怔了怔。
陳盞目光恍惚中看到他的表情,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好身材給震驚住了,內心一陣沾沾自喜。
她就知道,江馭是男人,男人就會有生理需求,看到她這樣前凸後翹的女人,不可能沒有一丁點反應。
“馭少!我一定會讓你……”
“砰!”
江馭抬腿,毫不猶豫的將她踹開。
他的力道一點都沒收著,陳盞被踹的疼暈過去。
江馭嫌臟,一眼都不肯多看,打了個電話,很快衡叔為首,帶著兩個保鏢衝進房間來。
“把她綁起來。”江馭吩咐,“給陳康平打電話!讓他過來領他女兒!”
陳康平是陳盞的父親,老年來女,所以對陳盞十分疼愛寵溺,這也就導致了陳盞驕縱任性的性子。
在接到衡叔打的電話時,一聽說要他領女兒,當即以為有人綁架了陳盞,在電話那頭又是商量又是威脅的道,“錢你要多少我都給,要是敢傷害我的女兒……”
“陳總,馭少不要你的錢。”
“馭少?”陳康平驚了,“島城江家馭少?”
“是。馭少說,兩個小時內,不見你的人,就把您女兒扔海裡。”衡叔說著這些駭人聽聞的話,口吻卻很平靜。
然而陳康平不平靜了,連連叫起來,“馭少饒命!不要啊!我這就過去!”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江馭,一心想要讓他想辦法介紹她和馭少認識,可他哪裡能得江馭的賞臉啊?
再說,江馭那人能力強歸強,但身上實在太邪氣,正常一個父親,有誰會把女兒嫁給那樣一個無法掌控的危險男人?
所以他就一直敷衍著她,並給她介紹了其他不少青年才俊。
哪裡想得到,她對江馭非但沒有死心,而且看樣子,今晚還闖出了大禍來?
陳康平額頭突突的跳,不敢耽擱,在得知江馭所在地之後,連夜叫了直升機,直奔澳城。
緊趕慢趕,掐著兩個小時的時間點兒,他出現在了江馭的麵前。
“啊?我的女兒!”陳康平在看到綁在椅子上,幾乎不著片縷的陳盞時,血液直衝天靈蓋,“馭少……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女孩兒!”
他連忙脫下自己的西裝,快步走過去,趕緊給陳盞搭上。
誰知道才剛靠過去,陳盞的臉就貼了過來,還一直喘著氣,嬌吟不止。
“……”
陳康平也是生意場上的人,風月場裡的事兒見的不少,一看這樣當即明白過來,一張老臉是又窘迫又尷尬又憤怒。
“這是怎麼回事?”他紅了臉瞪向江馭,“馭少,你給她吃了什麼?!”
江馭薄唇一掀,懶得跟他扯皮,直接將手中的平板扔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