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大爺江天闊,和江老太爺前後沒差多久,也得到了江馭大鬨會所的消息。
自從江馭上次住院之後,他就叫人暗中盯上了江馭,發誓要把能夠拿捏江馭的軟肋找出來。
跟了許多天,那邊都傳來消息,沒有挖到被江馭藏起來的女人,不想今晚竟有了進展。
江天闊激動不已,以為能夠像當年一樣,隻需要一個女人,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江馭,拿下江家的繼承權。
然而聽完了報信人的話,他的興奮變成了憤怒,對著電話那頭就是破口大罵。
“廢物!我讓你找的是江馭的心頭肉,不是得罪江馭的蠢女人!”
“她被不被江馭針對報複,我一點都不關心!”
“沒用的東西!這點屁事也值當大半夜打攪我休息!”
江天闊發作完之後,氣急敗壞的掛斷了電話。
到底是上了年紀,這通燃燒肝火的怒氣,讓他眼前沒來由的一陣頭暈目眩。
他搖搖晃晃的扶著桌子坐下,屁股剛落到椅麵上,就聽見江君帆興奮的聲音由遠及近。
“爸!聽說江馭那瘋子今晚又鬨事了?”
江天闊才下去的脾氣,輕而易舉就被重新點燃。
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指責了江君帆一番,而後才把事情告知了他。
江君帆聽完後,也是一臉灰敗,“就這?總有不長眼的女人往江馭那瘋子身上貼,而後被欺負針對也是活該!爸,你花錢買消息,就買了些這啊?”
虧他以為這次能找到江馭的死穴了呢。
在收到他父親的微信後,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穿著睡衣就一路小跑而來。
結果……真是白白浪費了他的感情!
江天闊沒好氣的道,“你好意思說我!我讓你去查的事情呢?讓你查那天晚上,江馭為什麼把車開進大屋,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沒查明白!”
“也沒多久啊。”江君帆自小被嬌養,對江天闊沒半點懼意,咕噥道,“再說你最近給我安排了這麼多事,我忙的團團轉,忘記也很正常吧?”
江天闊兩眼一黑,“你沒查?”
“查了!叫下麵人去查的!”江君帆怕他爹再次發作,趕緊堵住他的嘴,“他就是犯病了,就那個精神病。”
“還真是犯病了?”江天闊驚訝,“他回江家治好之後,已經有六七年沒犯病了吧?上次怎麼好端端的犯病了?”
怪不得江馭駕車衝進大屋後,他當著老爺子的麵,說讓江馭上醫院看看病,老爺子會那麼生氣了。
誰能想到他隻是隨意吐槽的一句話,恰好就是事實呢。
“瘋子發病還需要原因嗎?我覺得他這些年都沒正常過,做的事都挺瘋的。”江君帆鄙夷的道,“我去查了他的住院記錄,就是精神病,爺爺和二叔都去探望過。”
“估計是知道你和江馭勢如水火,就沒告訴你。”
江天闊記起前段時間,老爺子和老二神神秘秘的往外跑,不屑嗤聲,“告訴我,我也不會去看他!”
江君帆聳聳肩,“哎,本以為江馭發瘋是因為女人呢,結果居然是精神病犯了,爸,我看他那樣,也不像是喜歡女人的。”
這話說的江天闊心煩。
江馭是江天盛的兒子,按道理來說,都應該是個情種啊,哪知道這瘋子基因突變,不僅不是情種,還是個不近女色的。
他要是沒有弱點,光明正大的和他比,自己哪能比得過江馭啊?
“滾滾滾。”江天闊煩躁的罵他,“趕緊滾,明天去接祈先生?”
“嗯。”江君帆站起來,“祈先生要去京市,參加莊家的那個醫術交流大會,說是他有個故友也有精神病,他特意去聽聽,見一見精神科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