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搞定了瑟娜,然而網友們,卻沒有那麼瑟娜那麼容易糊弄。
蕭若菱在發現網上關於她的負麵評論越刪越多時,終於意識到有人在背後搞她。
對方來勢洶洶,有可能是江馭,也有可能是高越。
她分不清是誰,砸錢和對方打了幾個來回,悲劇的發現根本打不過。
再這麼搞下去,有心機的惡毒蛇蠍女人的標簽,就真的拜托不掉了。
她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人淡如菊的小白花人設,豈不是全都付諸東流水了?
蕭若菱思前想後,選擇了立正挨打。
不僅接受挨打,還舉白旗投降。
她像模像樣的發表了一封道歉視頻,視頻裡為自己在視頻裡的許多不禮貌的行為道歉,稱自己隻是關心心切。
她全程哽咽著說完,最後還委屈的落下淚來,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要多難過有多難過,簡直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於是這麼一頓操作下來,她的粉絲心疼她,路人網友也寬容的表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關心則亂嘛。
蕭若菱的形象,算是挽回來一部分。
溫黎看完了她的道歉視頻,再看網絡上的風向,得出結論,“她確實不簡單。”
“看她礙眼的話,我找人去弄死她。”江馭一邊做咖啡,一邊道。
他從國外回來,說是借此機會,忙裡偷閒可以陪她兩天,之後等徐清鶴結束了醫術交流大會,他再和他們一起回島城。
因為是偷偷回來的,他不能出去亂晃,免得泄露行蹤,讓江老先生給察覺出什麼來。
這兩天他打定主意都要泡在她的房間裡了。
溫黎沒敢跟徐清鶴說屋裡藏了個人,每天照樣雷打不動同徐清鶴出去吃飯,然後回來還要陪這位大少爺吃。
大少爺矯情起來的時候,是真矯情。
吃飯要陪著,她不陪吃他就餓著,等吃完飯又要喝咖啡提神,咖啡還必須要現煮的。
誰給他的臉,還給他現煮咖啡?
溫黎才不伺候他,讓他自個煮,順便給自己煮一杯。
不得不說,大少爺煮的咖啡還挺好喝的。
溫黎看著正在做咖啡,一派歲月靜好的男人,嘴裡說的卻是弄死誰就跟談論天氣一樣尋常的話,忍不住嗤聲,“動不動就弄死人,你法外狂徒啊?”
“你才知道?”江馭懶懶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十多年前,不就是都在傳我殺了自己的父親嗎?”
溫黎輕哼了聲,注視著他手裡的動作,提醒道,“我要心型的拉花。”
“……遵命,我的祖宗。”江馭說完自己都笑了,“也就隻有你,使喚我這個弑父的殺人凶手能使喚的這麼隨意。”
溫黎看著他的眼睛,在提到弑父二字的時候,幾不可查的飛快劃過一抹哀傷與懷緬。
她想起他曾提到過的潞島,想起在潞島上的一些事情,那時候他的表情並不是陰鷙的。
前世的她,深信他弑父的傳言,對他畏懼又憎恨。
然而這世,在和他接觸過後,她莫名覺得他弑父的可信度很低。
“你當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嗎?你如果真的是殺人凶手,還能讓你在外麵猖狂這麼久?”她沒好氣的道,“早把你拉進去吃槍子兒了。”
江馭的手頓了頓,臉上的表情也從不以為意變得稍稍正經了些。
他放下咖啡豆,轉過身遠遠凝著她問,“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