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實話實說，“是有一點像。”
眨眼看過去，輪廓確實很像。
但是兩個人的氣質，卻截然不同。
她媽媽是那種溫柔的女人，而這個叫霜霜的，那雙眼睛裡總泛著精明的光。
溫黎追著問，“能跟我講講她嗎？我看她的儲物箱上麵寫的，她隻在福利院待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是的。”
“她是被人領養走了嗎？”
“不是。”院長回答的很快，“說起來她也算是幸運的。”
溫黎扶著院長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配合的問，“怎麼說？”
“她到我們福利院之後，因為脾氣原因，和大多數孩子都合不來，也曾經有人來領養孩子的。她那時候和你母親同歲，八歲，對於領養來說，其實是有點大了，領養人一般都更傾向於年紀更小的，還沒有怎麼長大的孩子，從小養起的總歸要更親一些。”
“所以，她和你母親還有幾個女孩子，就一直留了下來。”
“你母親性格好，和其他幾個孩子都能玩到一起，有時候看霜霜不合群，也拉著她一起玩。”
“儘管如此，霜霜和你母親的關係依然不親近，她就是一個不怎麼親近所有人的人。”
“以她這樣的性格，我已經做好了她會待在福利院長大成人的準備，誰知道沒過多久，她和你母親她們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失蹤了。”
溫黎聽得眉頭直皺，驚訝的叫出來，“失蹤了？怎麼會失蹤？”
“對，和你母親一起失足從山坡上滾下去，等我們大家找過來的時候，隻有你母親在地上躺著，不見她的蹤影。”
“那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報警找，三四十年前，又是在山上，沒有任何監控，就自然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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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都沒有消息？”溫黎問，“怎麼也應該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吧？”
“因為沒找到霜霜，我們不甘心，雖然孩子性格不討喜，可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我們一直往警局跑，希望能夠找到霜霜。直到半年後。”
溫黎打起精神，總覺得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直到半年後，有人來給她辦手續，還捐了一大筆錢給福利院，說是感謝我們收留她的女兒。我們後來才知道，霜霜是瑟娜大師的女兒。”
轟——
猶如一記重石，猛地砸在腦袋上。
溫黎被砸的腦中嗡嗡作響。
霜霜果然就是喬尋芳。
那雙眼睛裡的精明，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學會了偽裝。
這也是為什麼，在看到霜霜的照片時，她覺得像是喬尋芳，卻又不敢十分確定。
院長並沒有注意到溫黎的異樣，繼續道，“霜霜的這些東西，我們曾試圖聯係過她，想要把這些給她，但是始終聯係不到。這次我看瑟娜老師來了島城，這些都是她女兒待在福利院時候的東西，我想，她應該會想要的。”
溫黎靈機一動，“這件事交給我吧。”
院長看過來。
溫黎笑了笑，壓下自己內心的震撼，回答說，“我和瑟娜老師參加的是同一個節目，院長您知道的吧？我能經常遇到瑟娜老師，可以將這些帶給她。”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院長讚同，托付給溫黎，“黎寶，那就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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