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個年代亂得很,根本沒有人管。他們挖到這個棺材也以為裡麵肯定有值錢的陪葬品,就自己撬開來看。把棺材蓋子上的釘子都撬開後,才推開一點,一個人透過推開的縫隙,看見了裡麵的東西,就嚇得不敢再動了,結結巴巴的說著“我我我看著不不對勁啊!”
我師傅就說“不就是死人嗎?怕什麼,我來。”於是他去看了一眼,通過縫隙隻能看見裡麵屍體的頭部,他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為什麼說不對勁了,這個屍體並沒有腐爛,屍體的臉蒼白但並不是死人那種慘白,最奇怪的是屍體的五官,看著是個人的臉,但是又明顯和人臉有差彆,他的鼻子就是兩個孔,而且沒有嘴唇,嘴巴就是一條縫。
我師傅自己看得後背發毛,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了,於是他硬著頭皮叫大家繼續把棺材蓋子推開。棺材蓋子落地後,大家湊上來一看,都傻眼了。
原來棺材裡有兩個一樣的怪臉人頭,剛才棺材蓋子沒打開完,隻看見了一個。而且這兩個怪臉人頭居然是連在一條蛇尾巴上。這哪裡是個人啊?把他們幾個嚇得把腿就跑。
第二天,天亮了,幾個人冷靜下來商量了一下,覺得有可能隻是把兩個長相畸形頭和一條被砍了頭的蛇身子放在一起,畢竟晚上天黑,也緊張,沒看清楚也正常。雖然不知道下葬的人為什麼要這樣,但是大家心裡覺得隻有不是怪物也就覺得不那麼害怕了,於是就壯著膽子回去看。
回到挖出棺材的地方,卻發現那雙頭怪蛇卻不見了,就剩下個棺材。”我聽得頭皮發麻,那工人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到“幾個人都納悶了,這埋在地裡棺材中的怪蛇難道還能活過來,自己爬走嗎?但是他們也不敢和彆人說,就幾個人把棺材蓋蓋好好,另外挖了坑給埋了。
後來,他們那的村子竟然幾個月沒有下雨,莊稼都枯死了,還有一些人也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於是村裡幾個有威望的老人決定“打旱骨樁”。
打旱骨樁又稱打旱魃,旱魃是傳說中能引起旱災的怪物,是變種的僵屍。舊社會農村認為是死後一百天內的死人由於風水所變。變為旱魃的死人屍體不腐爛,墳上不長草,墳頭滲水,旱魃夜間會往人家裡挑水。隻有燒了旱魃,天才會下雨。
果然,村民發現土地都乾旱,卻隻有陳家的新墳的土堆上濕濕的。村民們商量了一下,也不顧陳家人的反對,把棺材挖出來,挖出來的時候,棺材還在不停的滴這水,村民也害怕,就沒有打開,抬到太陽下麵,周圍圍上一圈柴火,直接給燒掉了。
第二天果然下雨了,陳家人也不敢再鬨了。雖然下雨了,但是還是隔段時間就有人失蹤。
大家漸漸覺得不隻是旱魃這麼簡單了,而是有妖怪在作祟。我師傅幾個聽了就慌了,想起那條不見的雙頭怪蛇,就商量著去找個真正懂行的道士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當天晚上我師傅就夢到那條怪蛇,那怪蛇跟他說,自己以前被封在這個棺材裡,現在被他們放出來,它不會傷害他們,而且它要離開了,如果他們還要找道士來,它就不客氣了。
我師傅一下就嚇醒了,結果幾個人都做了同樣的夢,大家商量決定就聽怪蛇的話,其中有一個人就不服氣,想乾脆先下手為強,也不顧其他的人的反對,自己出去說要找人來弄死這怪蛇,結果就再也沒回來,而後來,村裡也沒有人再莫名消失了。”他話剛說完,文物局的人也來了。
我雖然害怕這個故事,但總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於是整理心情,還是聽聽文物局科學的解釋吧。可是當時那個環境還是很嚇人,在幽深的地下,於是我站到薑逸旁邊,挨著他,他看我這樣,就笑了,拍拍胸脯說到“不用怕,人民警察保護你。”
他這樣說,我還真是安心了不少,“謝謝了,薑警官。”
文物局一共來了4個人,他們來了以後簡單了解情況,就開始仔細看那個棺材,拿出工具,把棺材蓋上細小塵土擦乾淨。其中一個老教授盯著上麵那些奇怪的文字說到“這棺槨倒是保存得還算完好。”
“棺槨?”薑逸問道。
老教授解釋說“就是棺材外麵套的大棺材。這棺槨都是顯示主人身份的。”
我問道“那這看得出什麼呢?”
“我看著樣式像是明代的,但是這棺槨從用料和裝飾,看著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用得這麼好的棺槨卻又沒有修墓室的話,就太奇怪了。”
這個問題我們也想到了,於是我問道“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啊,和這個棺材主人有關嗎?”
老教授戴著手套輕輕的摸著那些奇怪的文字說到“這個文字看起來像像是甲骨文啊。”
我搖搖頭說道“甲骨文,那不是很古老嗎?可是您不是說這個棺材是明代的?”
那老教授還是看著那個棺材,頭也不回的說到“但是我現在也不能確定這就是甲骨文。我很少研究甲骨文,看來得回去大家一起研究討論才能明白。又或者這隻是某種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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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
“就是佛教的經文,為死者超度。”
“哦,是這個經文哦。”
“這都是我的猜測而已,到底是什麼,得打開了結合裡麵一起才行。”
“那我可以到你們局裡來看你們打開的過程嗎?我是重慶x報的記者,我叫林敏。”
老教授終於回頭看著我說道“可以啊,可要好好宣揚保護文物啊。明天上午來吧,你直接來局裡找我吧,我叫李樹華。”
“好的。”